,他那是关心则乱,连也马快咽气也瞧不出来,不出二里,那马就会撑不住了,待会儿你多牵几匹马跟着去。”
想到将军那般沉稳果决之人,一遇到夫人之事,便乱了方寸,几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冯熙来不敢耽误,背起他随身带的小药囊,壮起胆子摸了容源的钱袋和腰牌,牵马就是要走了。
卓青见状,也不愿留下收拾残局,道,“将军要当爹了,我就要当七叔了,哪能不去瞧瞧?”
何辅也是知情的,只道,“那帮江湖杀手无力不往,无恶不作,属下去帮忙!”
两人翻身上马,催马奔驰,裴泽虽不清楚状况,但他佩服将军的品格和胆识,也敬他那般护妻,也没功夫跟宸王辞别,上马喊道,“你们等等!”
焦实禄望着这一个两个地撤了,只气得噔胡子,上火道,“这帮兔崽子,就让我这糟老头子收拾残局!”
容源抿唇而笑,“由着他们去吧。这儿不还有我么?”
“是!”焦实禄混浊的目光望着铭城的方向,眼里满是纵容和欣喜,反倒是宸王,心头隐隐透着担忧,也不知贺桩此番,能否化险为夷!
且说贺桩,自敬南王府出了内贼,她的行踪被公之于众,斥岚山正寒风凛冽,她真的吃了不少苦头。
那群江湖杀手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张守义也算为朋友两肋插刀,他仗着他那山贼窝的地利,诛杀了一波恶人,不过利字当头,又一波杀手源源不断地赶来。
张守义生怕贺桩有个好歹,连忙向敬南王府求救,这会儿穆侯爷与凝珑郡主c孟夫人也赶来了。
几个人决定,这山贼窝委实不周全,贺桩又快临产,还是送回敬南王府来得稳妥,但斥岚山早被那些杀手四处埋伏着。他们一行进山容易出山难。
想了又想,张守义只好一把火烧了他的老巢,他熟悉斥岚山地形,索性带着贺桩游山打伏击去!
贺桩也是身心俱疲,她的肚子大得惊人,走几步路都喘得难受,更别说是在山路里,而她又担心远在羌州生死未知的夫君,一张秀气的小脸蛋儿瘦得叫人心疼。
张守义瞧着也觉难受,索性走近,道了句,“紧要关头,多有得罪!”说完,一把打横抱起她,又听孟夫人紧张道,“又有杀手追过来了。”
凝珑郡主气得咬牙,爆了句粗口,“奶奶的,老子非废了他们不可!”
穆侯爷瞧着贺桩的脸色发白,香汗淋漓,黛眉紧蹙,怕是撑不住,连忙把凝珑郡主拉回来,道,“你快去看看小桩,他们我去替你收拾。”
贺桩的小腹正隐隐作痛,额际冒着冷汗,稀碎的发丝被冷汗打湿,整个人无力地倚在张守义怀里,模样分外惹人怜。
还有一个月才到产期,想来也是太过紧张才会这般,可眼下形式艰难,她只好咬着牙忍着。
可小腹越来越痛,她生怕孩子出事,只喊着孟夫人,“孟婶婶,我疼”
孟夫人骇了脸色,连忙跑到她身边,瞧着她苍白无力的模样,见张守义的衣裳上被蹭湿了,还带着血丝,脸色一变再变,“不好,怕是要早产!”
张守义还算沉稳,女人家生产之事他也不懂,忙问,“需要做什么准备,您快说。”
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这山里没吃没喝,幸好他们还知道顾着贺桩,拾掇了些糕点,还有敬南王府送来的被衿棉布剪子都没烧在那土匪窝里。
孟夫人当下决定,“夫人怕是要在山上诞下麟儿了,张大侠,这儿附近哪儿有什么山洞?快让夫人躺下才是!”
张守义思忖片刻,眼前一亮,只道,“我知道西北角有一处山洞,是手底下人望风守夜用的,那儿有一口锅,还有木板小榻。那儿地势易守难攻,有我和穆侯爷守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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