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握着瑟瑟发抖的贺桩,沉声道,“胡扯,卫某膝下只一女,祖母病重之时,她还远在铭城。不知先生作何解释?”
卫群也着急了,忙问,“先生可有化解的法子?”
老先生捋着斑白的胡须,面色严肃,道,“千真万确,老夫人与卫小姐的命格相冲相克。以前相安无事,只因隔得远。老夫人上了年纪,身子骨大不如前,病倒也是常有之事,但卫小姐离得近,只怕对二人都不利。”
“如此,先生是要卫某送走自个儿的亲生女儿了?”男人面色沉沉,虽是问他,但答案已是昭然若揭。
“双生子本就不祥!”那老先生也是个有胆色的,寸步不让!
贺桩一听,只觉恍惚,若不是有男人扶着,只怕站不稳。她既不愿见祖母的身子每况日下,但要送走女儿,那简直是要剜她的心。
要他送走女儿,门都没有!
卫良和显然没听进去,出言斥责道,“你这种江湖老神棍,在下见多了,不送!”
卫群见他态度坚决,喉咙动了动,还是未多一语。
卫良和扶着贺桩回了房,只见女儿睡得沉沉的,小嘴儿还喷着唾沫,只觉心头一软,抚着小尚恩细嫩的小脸儿,心柔软成一片。
回头却见贺桩愁眉不展,男人起身坐到她身旁,揉着她的手,低声道,“桩儿你放心,有我在,我看谁敢送走尚恩!”
“可是祖母”贺桩说不下去,只觉心头为难。
“冯熙来也说,祖母上了年纪,难免病倒。与尚恩有何关系?”男人温声安抚着她。
可到了晚上,小尚恩就病了,小小的人儿昏昏沉沉,可怜兮兮地趴在那儿,时不时哼唧着,眼角挂着一泡泪水,贺桩瞧着,心疼不已。
卫老夫人乃三朝命妇,此番病倒。皇帝极为重视,特命太子与宸王携朝廷重臣探望,凉玄逸自然也在其中,而长公主乃太子麾下的幕僚,自然也是来了。
一时之间,左右南盛未来走势的得力人物皆聚一堂,面上虽和气,心底却是暗流涌动,气氛颇为尴尬。
贺桩惦记着尚恩的病。心不在焉地敷衍着,瞧在凉玄逸眼里,又是一番淡雅若仙,别有风情。两弯烟眉似蹙非蹙,一双含泣目。两靥如花,如姣花般静静地立在那儿,娇柔如弱柳扶风,气质脱俗,唇角微垂的苦涩,似乎直苦到他心底。
即便是两个孩子的娘亲,她还是这般美得轻姿绝尘,清眸若水,容颜绝色,肌肤仍娇嫩得吹弹可破。
而在容萱看来,却是恨极了她那般惺惺作态,甚至坐到榻前,趁着空隙,还在贺桩耳边低语了一句。“你除了依靠男人,还会些什么?”
贺桩一下变了脸色,只觉她不怀好意,当即反击道,“臣妾自是比不得公主殿下,一下养了好几个面首。”
容萱被她一噎住,想说的话生生被哽在喉咙。
男人见状,连忙拉起贺桩,把她紧紧护在身后。
总算送走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卫良和这才有空追问长公主之事,“桩儿,她跟你说了什么?”
他这几日又瘦了,贺桩不愿拿这些琐事烦他,笑道,“不过是几句废话罢了,我只当她发疯了,瞧把你给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卫良和却不觉是个玩笑,他了解容萱,她绝不做无用功,桩儿生性纯良,说不定前面还挖了坑,就等着桩儿往里跳呢。
他双手摁在她瘦削的肩头,正色道,“桩儿,我这几日不大顾得上你,但你千万别听她瞎说。”
卫氏夫妇一人忙着照顾老祖母。一人忙着照看尚恩,这几日也是难得见上一面。
贺桩倒真听男人的话,整日待在院子里陪着女儿,两耳不闻外头的那些风言风语。
那算命先生的话也不知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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