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远川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问道：“怎么了？”

    程瞻摇摇头，对覃远川说：“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做，另外，想请你帮个忙。”

    “说吧。”覃远川又变成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何语暮的帮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我现在就去找他。至于何语暮，绝对不能放过她，看好她。”程瞻双眸血红，显然怒到了极点。

    覃远川笑了笑：“那不如就把她交给我吧？”

    程瞻没有丝毫迟疑：“可以。你看着办，就是把人整死了，都算我的。”

    “不是吧，要不要这么狠？”覃远川一面故作惊讶地说着，一面无所谓地笑着。

    伤害喻子楹的人，不用程瞻说，就算是程瞻护着，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倒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和程瞻变成同一阵线的战友。

    程瞻说完，就去找了老刘。这个老刘，和他那些狐朋狗友，都不一样，是真正和他从大学玩到现在的哥们。

    他没想过问题会出在自己的哥们身上。

    他找到老刘家，老刘给他开了门：“阿瞻？进来说。”

    “不了，”程瞻站在楼道里，没有丝毫要进去的意思，“就在这说。”

    老刘一愣，尴尬地笑了笑：“怎么了，出什么大事儿了，脸色这么难看？”

    “别装了，我都知道了，”程瞻冷冷地说，“我就想问你一句，为什么？”

    老刘低下头，许久，才抬起来：“为什么？哪有什么为什么？我从大学的时候就喜欢语暮啊。可是她的眼里始终只有你，这次她回来，也是为了找你。就算她不喜欢我，我也想看着她幸福。”

    程瞻红着眼睛，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悲伤：“人都有犯浑的时候，我能理解，我就问你一句话，是你自己要这么做的，还是何语暮让你这么做的？”

    老刘释然地笑了笑，看着程瞻：“我自己要这么做的，和语暮没有关系。反正，你也不爱喻子楹，不是吗？事已至此，不管怎么样，我只希望你能放过语暮，想把我怎么样都行，只求你放过她。”

    “不可能，”程瞻深吸了一口气，“我绝对不会放过她，至于你。”

    程瞻嘴唇颤动着，“从此以后，我程瞻，再也没有你这个朋友。”

    说完，程瞻转身离开了。离开之后，程瞻给覃远川打电话：“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子楹在哪？”

    程瞻等待着覃远川的回答，等来的却是覃远川不带感情的声音。

    “除了我，没人能告诉子楹真相。如果她始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呢？这么好的机会，我忽然不想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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