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远川说完,喻子楹当场愣住了。
她想起程瞻曾经说过的,生下孩子才放她走
现在孩子倒是有了。只不过不出意外,这个孩子,不会回到程家了。
喻子楹苦笑着,手抚上平坦的小腹,一想到这里静静躺着一个小生命,她就觉得心里欢喜,仿佛能感受到这个小生命的律动。
她低头看着小腹笑着,笑着笑着就落下泪来。
覃远川神情复杂,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应该开心,你要当妈妈了”
“是啊,”喻子楹抹了抹眼泪,“虽然说呢,这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不过我自己也会把他抚养的好好的,你说对不对呀?”
喻子楹最后一句是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说的。尽管这个孩子还没完全成型,不能给她任何的回应,她还是觉得,自己不再那么孤单了。
圣彼得堡再美,也毕竟不是家。她在这里的每一刻,都觉得异常的孤独。
“远川,”喻子楹幽幽地看着覃远川问道,“程瞻结婚了吧?他不是有个很喜欢的女孩子吗?还让我帮忙给这个女孩子挑过戒指虽然当时,他说是骗我的,戒指是给我挑的,不过那也是骗我的。现在想来,那个女朋友,应该真的的存在吧。”
喻子楹淡淡地笑了笑,仿佛不觉多伤心,覃远川却看得分明,她的手离开了小腹,正抚摸着她无名指上那枚简洁却闪耀的戒指。
“阿瞻,你不能再这样了。”
从林姨那得到消息,知道了程瞻每天都喝的烂醉如泥,程父程母是心急如焚,赶紧赶了过来。
二人到时,程瞻正是喝的人事不知的时候,桌上,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酒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程瞻喝的醉醺醺的,根本就听不见程母说些什么,握着她的手:“子楹是你回来了吗?”
程父一巴掌甩上去,程母慌忙拽住他:“你干什么?!”
程父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程瞻:“子楹一心扑在你身上的时候你不哄好她,现在她走了你又颓废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现在喻家还不知道子楹走了,要是不能在喻家知道这件事之前把子楹找回来,你还不如跟她离婚了!到这种地步,你让我怎么跟喻家交代?以后咱们家生意还怎么做?!”
程瞻只是苦笑着,恍若未闻,又拎起一瓶酒,抬手就要往嘴里灌。程父重重地打下他手中的酒瓶,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醉了吗?也许是醉了。明明身子已经沉的要命,胃里也翻江倒海的难受着,脑子却莫名其妙地清明。
子楹啊,让我去哪找你呢
程父程母刚一出门,就看见了门外的何语暮。
“你是?”程母奇怪地看着她问道。
“我是阿瞻的朋友,我叫何语暮,”何语暮优雅地微微俯身,“听说阿瞻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所以来看看他。”
程父探询地看了何语暮一眼,一言不发就离开了。程母礼节性地道过别,也走了。
何语暮挑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这次本来只是想来找程瞻,给喻子楹造成误会,看来还真是来对了,听到了不少东西,原来喻子楹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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