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我怎么会去做那个?我也不会得肮脏的职业病!”
“你挣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呢,你跟男人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呢,你抢了我那么多生意,我还没跟你算账呢!”陶裳裳把捏扁的空罐子扔过去,“叮”地就敲在这女人的额头上,旧仇新仇全部上来,还是觉得不解恨,一句“你的职业病是因为你自己太风骚”,那罐没喝完的随即泼了过去。
“哗啦”
柔柔被泼得满脸湿哒哒的,她干嘛不躲呀,泼得那么慢,应该躲得过去的啊,陶裳裳看着她那狼狈的样子,突然有点内疚,以为要被骂死的时候,这个女人却出奇的安静,只是抱着膝盖在那里哭,说如果不是她陶裳裳,萧振不会死,自己也不会沦落成这样,也不会遇到那个混蛋李永健,更不会被追杀,总之是停不下来的抱怨,陶裳裳听得有点糊涂,第一次发现,这女人竟有这么多的眼泪,顿时爱心泛滥,就给她扯了块湿毛巾。
“你不知道那家伙有多狠,简直就是个变态。”
“老是拿萧振来打击我,总是对我性虐。”
“李永健真的是个鬼,好吓人好可怕,竟然,竟然还”
“行了行了!”见她没有要接过毛巾的意思,陶裳裳干脆自己给她抹,抹得脸皮都皱了,这女人也不喊疼,心中哀叹,看来她是被虐得麻木,都不知道疼了,叹着叹着手就软下来,由抹转换成了擦。
一会儿就来了个短信,陶裳裳一看是阿懿的,赶紧把毛巾塞给柔柔,看了眼简短的内容,甜得合不拢嘴。想打电话,他说不方便,她撅了一下嘴,好吧,不方便,那就继续短信,嗖嗖嗖发的比收的还多。
将近,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电话那边的人说有事,停了信息,陶裳裳揉着发麻的手指,意犹未尽地看着手机屏幕。
柔柔旁观得难受:“你不嫌累?”扭了下腰酸背痛的躯体,埋怨地看着这腻死人的女人。
羡慕吧,嫉妒吧,嘿嘿陶裳裳笑得意味深长:“其实吧,只要遇到个喜欢的男人,你那个职业病就不算是病了,立刻药到病除。”感同身受地挪到柔柔旁边,抓着她的手说得激动。
“真的假的?”
“看我就知道了。”
看你,看你那张脸就得自卑死,柔柔没心情的摆手:“算了吧,你是妖精,我是巫婆,不是一个命!”
呸呸呸,什么破烂的比喻,陶裳裳鄙夷地猛瞪她。
在暗淡灯光下,两个人沉醉在酒香里,又是吵闹又是谈笑,夜深人静才慢慢安静下来。
第二天沐桐醒来的时候,见身旁的男人凝神看着她,手撑着头,很闲适的样子“醒的这么早,是不是我睡觉很吵?”
他神情极其严肃认真,语调却似戏谑:“是,你睡觉比清醒时吵很多。”说完边啄了下她精巧的鼻子。
沐桐娇嗔他,很不以为然,怎么可能吵很多,一定是骗人的,微微一笑也不去争辩,伸出手撩去他眉间略显凌乱的乌丝。
薜影桦忽然扣住她的肩:“要不,今天就不去上班了?”
不上班,听起来不错,不过为什么不沐桐还没问出口,就被薄丝被蒙住,浑身又开始被热烈的吻侵略。
等两人下楼吃早餐时,几只哀怨的眼睛整齐扫描过来,雪琳忍无可忍地控诉:“哥哥,我们已经等你们俩一个多小时了,必须给补偿?”
怕起晚了被“捉奸在床”,所以,心狠手辣的把白马拉到客厅沙发上蹲着,提前了一个多小时,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过分,风花雪月这么久,真是把某人气的牙疼。
沐桐脸有些热,好像知道雪琳在抱怨什么,白马给了她一个没事的表情,然后向薜影桦摊了摊手,显得无奈到可怜。
“怎么了,你这是要暗示我哥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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