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来是有人想找这群流氓来糟蹋我。
“找你那个人给你多少,我给双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也学会了玩金钱游戏。
带头那人打量我,许是没料到我的反应,突然愣了愣:“你他妈再说一遍。”
先前往后退的步子不着痕迹地往前迈了一步:“你们就是图钱而已,要是真把我糟蹋了,我报警以后你们以后难保东躲西藏的,万一运气不好被逮住了,吃牢饭得吃多少年?可如果你们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双倍的钱,这么算起来等于你们什么事都没做就赚了三份钱。”
带头的人从上到下打量我:“就你,出得起吗?住在这么破烂的地方,你说能给双倍?呵,骗鬼呢?知道那人出了多少给我们吗?十万。”
“出得起。”我缓缓地说,但心里其实特别害怕,我很清楚要是今晚真被这些个满足黄牙,说话时还有腥臭味的男人糟蹋了,我绝对会疯的,只能搏一搏。
“我们要现金,没现金就免谈。”有个精瘦的小伙子举起棍子驾到了我肩膀上,他脸上有条刀疤,看上去特别凶神恶煞,不是个好弄的主。
我轻抿了下唇线:“没人会带二十万现金在身上的。我可以带你们先取一部分。”
“耍人玩呢?带我们去取,那咱哥几个的脸不都曝光了?”带头的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脸。
后背的凉意缓缓往上爬着,我冷冷地说:“想要钱,总得担风险。你们对我施暴就没风险了?”
“这”有人开始犹豫。
“大哥,要不信她一次。”
带头的男人点了根烟沉思片刻说:“要是你这娘们敢骗我们,今晚就把你卸了。”
“好。”我胆战心惊地应了声。
和想象的不同,那人要我把卡和密码告诉他们,让其中一个人去取,而我得留在弄堂里等他们消息。
过了快一个小时取钱的人终于回来了,他手里攥着两万块现金气喘吁吁的说:“跑了四个机器,取两万就不能取了,哥,这卡里是真有钱,不止二十万呢。”
“吗的,这可怎么弄?”带头的人骂了句。
我想了很久,鼓起勇气说:“我把手机号给你们,明天你们约好时间,我把钱给你们,你们告诉你是谁想害我。”
“姑娘,哥哥就信你一次。你要赶报警,我兄弟多的是,别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一根手指恶狠狠指到了我鼻子上。
我悄悄舒出口气说:“好。”
“不好。”一个声音远远的冒出来,带着沉然和刚毅。
所有人都寻声看去,自然也包括我。
江辞云靠在墙边,手里还夹着一根烟,白色的烟雾在路灯下连烟气里的灰尘都看着清清楚楚。
他不紧不慢地抽着烟,低低的声音穿过巷子隐约落进耳朵里。
“要么滚,要么死。”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路灯竖立的地方,他只有一个人,无声无息,就连什么时候到的我都不清楚。
“你他妈谁啊?”带头的人怒了。
江辞云夹着烟,一步步地向我走过来,他的脸在月光下半明半暗,气场强大的绝非常人可以企及。
江辞云淡淡地说:“看清楚,老子姓江。”
“老,老板?”带头的男人一下怂成了孙子。
后来我才知道,为难我的这群人好几年前曾经跟着江辞云抢过工地,那时候他还没搞金融,说白了,江辞云也曾经是一市井流氓。难怪那时候他对我说,他这双手碰过太多东西了。
“滚!”江辞云不耐烦地挥挥手。
那群流氓吓得胆儿颤,忙把银行卡塞回我手里,他们嘴里连连说着不知道是他的人,左一句对不起,右一句,江哥,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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