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佛罗伦萨,行程是六天,四个小时后起飞。”顿下话,他又对许牧深说:“阿深,我们会给你带礼物的。”
我轻轻怔了下,惊喜总是让人兴奋又慌乱。
许牧深凝重地叹口气:“你们就这么欺负单身人士?”
“说不定这礼拜天的相亲会成功呢?下一次我们可以四人游。”江辞云一拳砸在了许牧深的胸口。
许牧深看我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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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伦萨,英语fl一rence,意大利语firenze,德语fl一renz,以前曾译作“翡冷翠”。听说翡冷翠是现代著名诗人徐志摩首译,远远比另一个译名佛罗伦萨来的更富诗意,更多色彩,也更符合古城的气质。
我们在罗马转机,折腾了十几个小时,刚到那天我印象深刻,因为正好看见了佛罗伦萨的日出。我们下飞机就去了酒店,在酒店调时差,所以那天哪都没去。
隔天一早,我感觉一只手顺着我的皮肤缓慢上移。
我一个激灵惊醒,偏头就看见一手撑着后脑盯着我看的江辞云。
他丢下工作,我不免有点担心:“这么多天不在,公司里没关系吗?”
他亲吻我的额头:“我真的很忙,如果不自己安排调整,一年不出门也不稀奇,时间有时候需要挤,挤了就有了。”
吻来得温柔,他几乎吻遍了我全身,我抖得厉害,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
“辞,辞云。”他在背后进入,蛊惑地在我耳边吹着气说:“逃什么。”
我的小腹被他的手臂的力量收紧,整个后背都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呼吸变得紊乱起来,他难得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地发出一些旖旎的声音,更是撩得我大脑一片空白。
“草,真是上瘾。”他说:“老子好像离不开你了。”
我们放纵在爱河中,这一刻我觉得幸福就在手里,真真切切的。
下午的时候,江辞云带我去吃了牛肚包,去了主教堂景点,那里是奢侈品的聚集地,我们漫步在随处可以看见鸽子的街道,牵着手,从街头到巷尾,谁都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我们的步履很慢,我靠在他肩膀上问:“辞云,我还是感觉自己在做梦。你喜欢我什么?”
江辞云西装革履,迷魅地说:“没有具体原因。就是想时刻在一块,看不见会疯了似的想念,常常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
“那”我欲言又止。
他亦停下脚步:“那什么?”
“你引导我回到陆励身边过。”在海景房,他说我不懂男人,而我同样不懂他。
江辞云无奈地皱起眉心:“那时候我也很纠结,很犹豫。我厌恶那孙子,可是看见你在陆家被欺负得喘不过气我又会不忍心。渐渐就变得不一样了。你一次次对我说你爱我,我总是嘴硬,就怕到了我这个年纪,嘴不硬就被人玩死了。”
他说的太认真了,我的眼泪一下就夺眶而出,不争气得抱怨自己:“好好的,又哭成了傻逼。”
江辞云轻轻拭去我的眼泪,骂道:“是不是老子说一次肉麻的话,你就哭一次。要真是,以后别想听。”
我抱住他的胳膊,嘟起嘴说:“怎么这样?”
他薄唇浅勾:“和我在一起,你真的可能听不见太多好听的情话。但我会爱得少一点,陪得久一点。”
“没关系。”我说。
后来,我们又去了乌菲兹美术馆和它附近的露天美术馆,露天美术馆都是一些著名雕塑的仿制品,代表了文艺复兴时代的历史,偶尔也挂几些笔墨作品,佛罗伦萨就是这么一座文化名城。
我盯着一副《浪子回家》的仿制品出神地看了很久。我曾在书卷上看过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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