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回答,“好。”
看着他宽广的背脊重新消失在走廊上,她的心就好像吃了蜜糖一样,心想着只要丁依依不出来捣乱,她总有机会的。
次日饭桌上,付凤仪问夏一涵,“怎么又没看见念墨?”
夏一涵答道:“最近工作比较忙,所以吃住都在书房。”
付凤仪皱眉,“一直这样也不好,他都老大不小了,是该考虑再要一个孩子了。”
他边说边看向傲雪,夏一涵不答话,傲雪也不敢答话,只在一旁陪着脸笑。
刚吃完饭叶博就抱着一堆资料走近大厅,和大家打了声招呼后就直接上了二楼。书房里,叶念墨十指翻飞,“放在那里就可以了,谢谢。”
叶博把资料码好,正想拿过一本摊开,叶念墨道:“国庆假期你也去休息吧,今天过后不用再来了。”
夜深,傲雪陪失眠的付凤仪聊天,回房时隐约看见另一侧的走廊有灯光,她嘀咕着,“念墨还没睡?”
走到书房门口,里面的电脑还闪动着幽幽的光,落地灯橙黄色的光线投射在桌子上的文件,可是房间里空无一人。
傲雪又去了游泳室还有健身房,叶念墨都不在最常呆的几个地方,脑里浮现玻璃花房,她隐约觉得他一定在那里。
玻璃花房内加湿器发出轻微的响动声,叶念墨一身亚麻休闲装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正磨到一半的木料,手腕边全是堆成一堆已经磨坏了的黄花梨木。
傲雪轻轻走近,俯身看着桌子上算不上精美的设计图纸,将眼光投放到沉睡的男人,竟有些挪不开眼。
她有多久没有这样安静的和他呆在一尺之内,而他又有多久没有像今天一样祥和,而不是对自己满满的抗拒。
抽出那张设计图纸,她微微愣住,心中腾升出一股希望,会不会是送给自己的,自己生日不是快到了吗?
越想觉得越是可能,心里越是高兴,越是不想去理会内心深处那一点小小的否定,梦中的人似乎呓语了一句,接着沉沉睡去。
她满怀爱意的看着他,轻巧的抽出只笔溜到一旁,窗外月亮像圆盘似的圆得醉人,月光投射在玻璃桌上,她笑着帮他修改。
月亮逐渐偏移,然后消失,直到清晨叶家的佣人开始出门打扫,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肢,蹑手蹑脚的把修改后的草图重新放回原位。
叶念墨被轻微的响动声惊醒,有些迷茫的眼神很快清明,他略带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想打电话让叶博来搬文件,号码刚播出一半才想起自己给叶博放假了。
纽约已经是黄昏,叶博拖着行李箱看着远处裹着羽绒服却穿着干练通勤裤的女人,她总是拒绝拖沓,让自己看起来如男人一样精明,似乎想借助衣着上的干练来伪装自己身为女人的脆弱的心。
剧组还在顶着寒风拍摄,他也不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远处的秋白,他只想这样看着她而已,等到纽约的太阳升起,他就会离开。
哈德逊河公园,冷漠的女生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是昂贵的皮草大衣,面对想拍她肩膀的老妇人,她敏感的往后一缩。
“老师,您怎么来了?”倩碧皱眉,她已经花了很多的力气,吃了很多的苦才成功出国,成为别人艳羡的成功人,而老师的出现让她想起山沟里的噩梦。
老教师似乎对她的恶意抗拒浑然不觉,布满皱眉的老脸笑得一贯慈祥,只不过在倩碧的眼里以往的慈祥现在看起来十分讨人厌。
“没什么,老师在电视上看到你参加节目拿了奖学金还出国了,我一辈子没有孩子,最担心的就是你,可是你总不回乡,就想着怎么着要见你最后一次。”
大风扬起,吹动老人手里的塑料袋,里面吃剩鸡蛋的味道传来,倩碧皱起纹得细细的眉毛,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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