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着帮亡命天涯的人治治伤口过活。”
杰天又看了他一眼,这才把手递给对方。
医生技术很好,一个小时后房间里已经弥漫着淡淡的绷带味道。
等到医生走掉,丁依依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坐车到隔壁城市,然后坐船走。”杰天沉默了一会才说道。
丁依依点头,心里又不自觉的想到叶念墨,她和他已经一天没有见面了呢。
次日,医生来给杰天换药的时候丁依依就出门了。
她带着帽子坐车来到叶念墨住的那一片区域,她没有靠近叶家,担心被人认出来,只敢绕着马路走着,看着不远处叶家的屋顶发呆。
不远处疾驰过来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她看到车牌后立刻躲了起来。
叶念墨低着头不知道正在看什么,侧脸如刀削般刚毅,车子很快从她身边略过。
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她的眼泪几乎要溢出眼眶,却硬生生压了下去。
回到市区,她徘徊在银行门口,她身上没有钱,虽然有卡,但是却害怕取钱后被警c追踪到,到时候就麻烦了。
正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她看到路边有一个老人拿着珠串编着项链以及戒指,她灵机一动,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和老人买了一些材料。
夜晚,她刚一推开旅馆的门还以为停电了,门内又黑又静,她伸手在墙壁上摸黑着找开关。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被往前扯着,一具冰冷的身体抱住了她。
杰天把头埋进她的颈部,她正想挣扎,却感觉有湿润的液体顺着自己的领口往下流着,她顿在当地。
“你回来了。”杰天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丝令人难受的脆弱。他以为她已经走了,决心把自己扔下独自走掉,那时候他脆弱得想要拉着她一起死掉,索性他等到了她。
丁依依的背部按压到开关,房间亮起,她有些艰难的举起自己的左手,手上还挂着珠串,“我去卖珠串了啊,你看,我今天卖的珠串生意可好了。”
杰天抬头,眼眶有不易察觉的红,他盯着她手里的项链,“今天你就是去弄这个了?”
“恩!”丁依依开心极了,“今天生意不错,卖了380块钱,我还给你买了很好吃的乳猪,他们都夸我设计得好看。”
她脸上是纯粹的笑容,杰天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开心就好。”
“我去和前台拿两双一次性筷子。”她转身快乐的出门。
看她离开,杰天伸手把包里的金卡都拿出来,他的账户全部在美国和瑞士,所以在国内任何一家银行取钱都不可能有人能查得到他。
一想到丁依依因为挣钱以及做自己喜欢的事由内而外散发的快乐,他笑着把手里的金卡折断,嘴里竟也轻轻哼起歌曲来。
两人在旅馆里呆了几天,丁依依每天到街头卖珠串,没有想到供不应求,她忙得焦头烂额,差点被穿珠串的针扎到手。
次日,客人明显的少了起来,出的价钱却越来越高。下午四点,她收到空荡荡的篮子,哼着歌就回了旅馆。
一进旅馆的门就看到医生带着巨大的口罩,口罩下还有鲜血渗透,还隐约散发这消毒药水的味道。
“这是怎么了?”
相处了好几天,丁依依和医生好歹有点头之交,于是多问了几句。
“客人不给钱,所以打了我。”医生简短的说了一句,就低头继续给杰天处理伤口。
而在这个时候楼下又响起警笛声,杰天脸色一冷,跑到窗户前往下看,“我们现在走。”
“可是你的手怎么办!”丁依依看着他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手掌着急问道。
杰天扫过医生,眼神阴鸷,“你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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