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冬青交出身上的枪和名片。
他眼里还是有些不舍,即为了当军人的荣誉,也为了寻找极乐世界,那个地方已经成为他继续生活下去的动力,想看一眼极乐世界的面貌,想得发疯了。
丁依依还是很担心冬青,叶念墨特地带她去找他。
“没事,明天就靠岸了,你们走吧。”冬青道。
朱丹正在给他换纱布,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
“真的没事吗?”丁依依总觉得事情没那么快完成。
叶念墨揽着她的腰,哄到“军人有军人的机密,他们不好说太多。”
冬青看着他,眼睛里有感谢,对方回以一个眼神,男人间的互动,这样已经足够。
夜晚,丁依依睡不着,兴许是终于要回到正常的社会中去,心里难免兴奋。
海面很平静,撒旦究竟怎么样了?抢了船以后他又去了哪里?她望着海面,有些惆怅。
有人在身后吹了声口哨,她回头,“还没睡啊?”
朱丹往上指了指,她的实验室正好对着她站的地方。
“我很好奇,我和冬青共事有几年了,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看着没什么,却极度难以与人亲近,特别是有一段时间休假回来后简直消极惨了。”
朱丹靠着栏杆,她的脸很小,头发却很浓密,风大的时候,她只好双手不停的拨撩着自己的头发。
丁依依听她这么一说,马上就想到了傲雨的死,或许那段时间他的消极和傲雨有关。
“冬青并不是一级一级历练上来的,有一天,上头的人带来了一个男人,身材虽然好,但是和真正战场上的美国大兵差远了。”
朱丹想起冬青刚来的时候,军人可以是最讲义气的,同时也可以是最无情的,那段时间,冬青来到军营特训,被整得很惨。负重训练,被那些老兵欺负得很惨,没有想到最后还是挺下来了。
“你对他,是个特别的存在。”朱丹抓着自己的头发,“我是个细心的女人,也是个关爱同事的好员工。”
丁依依沉默,“她有一个很喜欢的女生。”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喜欢你呢。”朱丹啧啧称奇,“要知道,他为了你,可是要被送到军事法庭上去呢。”
丁依依面色一紧,“什么意思?”
“抱歉,我以为你知道。”朱丹面上却没有愧疚的神色,“他违抗了上级的命令,而且在对峙额时候曾经公开袒护你,与中校对峙,中校决定送他上军事法庭。”
她说完,伸了一个懒腰,“时间不早了,我去睡了。”
栏杆上只剩下丁依依一个人,她心里震惊而愧疚,如果是因为她,那么她要去救他!
当叶念墨知道丁依依独自去找了中校,并且答应他协助军方的时候很生气,气她为什么不先找自己商量。
“我知道你不会同意。”丁依依抓着他的手,虔诚的看着她。
叶念墨脸很黑,“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甩开她的手,他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踢翻椅子,猛地转身,“能不能不要为别人而活?”
“我正是为了自己而活,我不想欠别人人情。”丁依依走近,她去牵他的手,被狠狠甩开,狼狈后退。
叶念墨看得心猛地一紧,等到她再次来牵他的时候,他没有躲开。
“在船上的时候,他让我坐着皮艇离开,告诉我不要让任何人坐上皮艇,如果没有他,我根本不能活着再见到你。”
“只要能让我见到你的人,我都想感恩。”丁依依凑上前亲了亲他,“我知道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不需要!”门口,冬青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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