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们娘俩的缘分不会就只有这一次的,也不会到此为止的,我相信,我们的缘分还会延续的。”
冬儿隐晦的话语里显然带有几分暗示。不知妈妈听出来没有,或者妈妈即使听出来了也只能装做没听懂,她不想说话伤了冬儿,却又对现实的情况感到伤心和纠结无奈。
“哎屋漏偏偏缝下雨,你看我这腿,唉”妈妈开始转移话题了。
“呵呵婶子,你这腿好的很快,再过些日子我看就能彻底灰恢复了,不要着急,安心养伤,我在这里陪着你呢,没事我们娘俩一起聊天不也是很好吗?”冬儿说。
妈妈笑了起来:“这倒也是”
她们继续聊天,我心乱如麻地站起来,走了出去。
耳边回响着冬儿曾经说过的那些话:“爱,绝不是缺了就找,更不是累了就换。找一个能一起吃苦的,而不是一起享受的;找一个能一起承担的,而不是一起逃避的;找一个能对你负责的,而不是对爱情负责的。爱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两个人的努力,两个人的奋斗,两个人的共同创造
“如果你想任性,那就先学会承受,能承受后果才可以任性。如果你想独立,那就先学会坚强,能忍住伤痛,才可以独立。如果你想放肆地爱,那就先学会遗忘,忘掉过去的痛楚,才可以继续去爱。你可以去做一切事情,但前提是不会为结果伤悲。一个人真正的强大,并非看他能做什么,而是看他能承担什么。”
一个人真正的强大,并非看他能做什么,而是看他能承担什么。默默品味着这句话,我走到那小超市门前,也就是冬儿说的那杂货铺。
里面没有顾客,只有那个林亚茹的手下正坐在里面看电视。
看到我进来,他刷地起立,笔直地站着:“副总司令好——”
我冲他点点头:“好了,坐。”
他没有坐,稍息了一下,看着我:“易哥,你父母最近在家里一直没出去,你妈妈最近连门都没出,你家里还来了个女孩子,估计是你家的亲戚。”
我说:“父母心情不好,不大愿意出门那个女孩子是家里的亲戚,来看望我父母的。”
他不认识冬儿。
“嗯”他点点头。
“这事儿你没和林亚茹汇报吧?”我说。
“没有啊,你家里来了亲戚,这样的事情用不着汇报的。”他笑着。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我点点头,说:“最近,在这里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动静吧?”
我其实是担心冬儿住在这里会带来跟踪的尾巴,那尾巴自然是伍德的人。
他摇摇头:“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都没有。”
我放心了些,冬儿请假回家探亲这是人之常情,加上伍德已经出国,他未必会对冬儿有什么怀疑,也未必会安排人跟踪。似乎,这没有必要。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林亚茹打来的。
“说——”接通电话,我说。
“易哥,你刚走我就把伍德去日本的情况汇报给了大本营:“林亚茹在电话里低声说:“大本营刚刚来电,说经我们东京站的人调查发现,伍德今天上午刚刚带着阿来飞离了日本。”
“他们去了哪里?”我说。
“菲律宾,马尼拉!”林亚茹回答:“他们刚刚抵达马尼拉机场我们驻马尼拉工作站的人已经盯上了他们。”
伍德果然没有从日本回大陆,而是直奔了马尼拉,但我估计马尼拉不会是他的终点,伍德和菲佣是没有什么业务联系的。
既然马尼拉只是伍德的中转点,那么,他的下一个目的地会是哪里呢?
我的脑子里倏地闪出一个名字:缅甸,仰光。
如果是仰光,那么,就可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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