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已经修好。

    沐芷安给了钱，说谢谢。

    “不用客气。以后没事的时候到打球这里来和我聊天，我天天一个人，这日子也是很枯燥。”

    “好。”

    老板微笑，又砖头朝着路边的那辆车看去，抬步往那里走，“小伙子，你又是小丫头的追求者？我看你在这里听了好久。”

    沐芷安回头，看到了左煜城下车。

    他怎么会来？

    “老板。”左煜城客气而疏离，“我来接她。”

    老板笑眯了眼睛，打量着左煜城，“小丫头还是很有福气的嘛，这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而且一个比一个帅气。”

    沐芷安只能赔笑，能说什么。

    左煜城给老板留了一张名片，看那样子是要老板替他做事，要给他高工资了。

    老板收了名片，其他的拒绝。他喜欢在这里赚赚小钱，不喜欢规律的公司生活。

    左煜城也没有强求。

    老板笑言，然后关门，下班。

    左煜城把沐芷安拉回到自己的车上，她的手很凉。

    左煜城把窗户升了起来，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小女人闷声道，“你把我拉上来，我的车咋办。”

    左煜城回头，老板一走，也没有了灯光，这里连个路灯都没有，车里一片黑暗。

    女人的眼睛反倒很亮，白皙的脸庞渗透出一点白来，轻弱弱的声音，左煜城抓住了她的手，“沐芷安。”

    她没回话，等着她的下文。

    “你的生命里，有什么？”

    他问，目光焯焯。

    她的生命里有什么。二十多年第一次有人这么问她。

    有什么，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她也经常想过，若是死了，顶多大姐会伤神，其他的人，可能会庆幸那个扫把星终于死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所以，只能沉默。

    “跟着我，做我的人，我会保护你。”他再度开口。

    却是把沐芷安吓得好大一跳。

    这算什么，表白？

    车里好静，车再大，也就那点空间。很近的距离，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冷香，听到了自己心里砰砰的心跳。

    “可是，我已经跟着你了。”她已经是他的老婆了，两人已经领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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