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似的,等着她去伺候。
她咬唇,以一种士兵上战场的赴死心态,脱裤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半蹲,手伸向他的腰处抓住,朝下一拽。随着裤子退上来的那一瞬间,她的脸也红得不像个样子,起身,要折回!
“难道我只穿了一条?”
沐芷安转身,余光里瞄到了他在外面的结实的大腿,内库是什么样的并看不太清,因为两人都是站着,还有上衣给摭盖。
“你自己脱!”就算是裤子不方便,这一条这么小的一个东西,他一只手也是轻轻松松的吧。
“你可是我付工资的小佣人,不能做饭那就拿贴身照顾来相抵!过来!”
沐芷安很不爽的走过去,心里在想着,你就这样站着也不嫌臊得谎。脱库子不是么?变态,偏要让她做这种事情,两个人也不是没有干过亲密之事,脱就是了。
“我负责脱不负责穿!”她站在他的面前,仰头,恨恨的就差咬牙切齿。
左煜城的眼珠子在上眼眶里转了一个圈,那个神色让沐芷安一下子想到了那些个只有性没有爱的py,只负责脱,不负责穿。她瞪着他的眼睛不自在的挪向了别方。
她想左煜城也一定是在想这个
“真无情。”他薄薄的唇瓣里吐出这几个字来,带着戏谑和促狭的。
什么无情,她哪里无情了听着像是什么不负责的意思一样呃。她在想什么
这不像是脱裤子那样的轻松,这毕竟是贴身衣物。指间伸向他的腰腹处,颤颤的摸上去,勾住了裤腰
“又在想入扉扉,脸红成这样?”头顶上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哑的性感,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两人相隔得很近,她的鼻息里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还夹着一股醇醇的药香,丝丝缕缕的进攻着她的心房,男性气息笼罩着她,她只感觉血液里面都是苏麻的。
脸红还不都是他害的!
她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
一咬牙,用力扒下来!有什么东西弹跳到手背上去,她仓皇收回,拨腿就跑。
出去,爬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把左煜城给骂了个遍,好恶劣。
左煜城叹口气,把心里的悸动给压下去,原本是想要逗 逗 小丫头,结果却让自己受了罪。解决完自己,洗脸刷牙,都是一只手,不方便,又是左手,所以时间用得有些久。
出来时,沐芷安从门口进来,身后跟着提着一大包东西的周觅。
“左总。”
“嗯。”他淡然而回。
沐芷安去阳台,留给他们一个空间去谈事情。因为昨天晚上,她不敢朝边上走,只敢把背靠着墙壁上,与护栏之间相隔一米多的距离。
护栏质量好也抵不住沐芷安昨晚上那样吊,更不用说后来还有一个左煜城。栏杆有些弯,不仅如此,整个护栏都变了形,朝外扩。看着弱不禁风的禁不起靠,要修理。
地上还有血,半夜发生,清洁工作来不及打扫。这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左煜城的,还是张之。
心里依旧有余悸。
昨晚上太过惊心动魄,她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没有人会为她伤心难过,可是左煜城却不行。她在想,她要不要去找一个心理医生去看看,被吊在这里时,在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有一种死也也好的想法。
精神病不知道自己有病,所以伤害别人。
抑郁症知道自己有病,所以伤害自己。
她知道自己有抑郁病,知道病得不是很重,可是她该怎么在广阔的蓝天下自然飞翔?一直在阴沉沉的天空里,她依然怕有一天,会走上极端。
侧头,从透明的玻璃处看到了里面正在谈话的两人。
他身上是蓝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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