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放两人走了进去。
身后的门哐当一声又关上了。
宋欣然再回头,除了一扇紧闭的门,守门人已经没了影踪。
眼前是一条窄窄的都容不下两个人并肩而行的小道。
高明落在前面走着,兀自说了句:
“除了赏金榜里的人,就只有这些人的女人能够进到这里。”
他为刚才的行为解释道。
宋欣然扑哧笑出来声来,“理解,逢场作戏!”
听宋欣然这么回答,高明落不知怎么直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烫。
高明落在这弯弯曲曲的小道上,忽上坡,忽下坡。
走了大约五分钟的光景,窄道才逐渐开阔起来,渐渐的也听到了吵闹的声音。
宋欣然紧走了几步,挨着高明落,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丝的恐惧。
“到了,这才是真正恶人的天堂!”
两人来终于是到了真正的入口。
高明落双手推开重重的门,喧嚣伴随着烟酒与汗水混合的臭味熏天扑面而来。
一群癫狂的人们,嘶吼着。
无论是如同牢笼里的拳击手,还是场外挥舞着代表押注显示牌的赌客。
光秃秃的门框隔开的空间里,是噪杂之声最盛的赌场。
高明落在前面挤开一个个浑身散发着汗臭的男人,给宋欣然开道。
好容易挤到了赌场里。
这里面虽然嘈杂,但对比起外面来说就显得斯文了许多。
赌场的筹码兑换处是一张似乎临时从废品堆里淘捡出来的桌子。
斜放在赌场门框边上。
一个年轻的女人,着上身,只有一件小的刚好覆住的金色布片挂在上。
浓妆艳抹的女人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一眼高明落。
他将五千块钱全部拍到了桌子上,不管身后紧紧拉扯了自己几下的宋欣然。
女人没好气的将薄薄一摞筹码扔到了桌子上。
高明落也没有计较,一把扫起了桌子上的筹码,拉着宋欣然走了进去。
“我以为你是来打拳的呢!”
宋欣然凑到高明落耳边生气的说道:
“你不是赏金猎人吗?你居然来赌!你之前赌赢过吗!”
“有时候输赢并不在赌局上!”
高明落若有深意的朝着宋欣然笑了一下。
“买定离手······”
高明落走到赌色子大小的赌桌前,用手中的筹码来回的敲打着桌子。
荷官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重复着定式的语言。
这项古老的中国赌博方式周围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坐在高明落对面与他对赌的是一个矮小的年轻人,一副贼眉鼠眼的摸样,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但是眼前的几摞筹码却是死死的吸引住了高明落的目光。
他斜睨了一眼盯着台面的高明落,脸上的笑容不漏一丝破绽。
高明落将五千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矮小的年轻人首先亮出了自己的筛子。
三个六。
押注于他的几个人弹冠相庆,不禁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好似要压住所有的沸腾。
每个人都幸灾乐祸的看着看着高明落还扣着的筛盅。
只有宋欣然失望的拽了一下高明落的衣角。
高明落轻轻的捏了一下宋欣然的手。
示意她稳住,摆出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不疾不徐的揭开了筛盅。
“三个一,哈哈······”
荷官面无表情的将高明落的五千筹码收了过去。
高明落满不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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