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舍里有几幅名画,你来看看?”
庄明姿咬了咬唇。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现在是不能得罪二皇子的,毕竟他是未来的储君啊。
庄明姿眼角眉梢都是柔顺c仰慕:“臣女略懂一二,得二爷邀请实属荣幸。”
二爷就带了庄明姿去他的精舍。
两人并肩走在小径上,乍一看倒像出来游山玩水的小夫妻。
刚刚拐了弯,两人就看到前面的岔路上来了三个人,正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庄明姿神色一变,这不就是刚才要拜见二爷的那三个富贵公子吗?
二爷毫不在意地朝前走,庄明姿却不能不在意。
“二爷。”庄明姿立马避到一边:“您带我去精舍,万一被那三个人缠上了,岂不是不好脱身了。”
二爷原本没放在心上,听了庄明姿的话就笑了笑:“我自然是不怕的,却会影响你的闺誉,是我疏忽了。”
这么轻松就说动了她,庄明姿松了一口气,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小木屋:“估计是摆放杂物的,我们去那里避一避。”
二爷自然答应,两人进了木屋。
木屋里果然是摆放杂物的,只是还摆了一张床,上面很是凌乱,像是有人睡过的痕迹,枕头上竟然还放着一只女人穿过的粉色肚兜。
庄明姿大惊失色,那位二爷已经变了脸色:“我以为你跟旁人不一样,没想到你竟然也跟之前那些到我面前献媚的庸脂俗粉一般!”
他大怒道:“你诱我来此,将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对你心折,却也绝不会做这种事情!我有意娶你为妻,你却这般作践自己,实在令人失望!”
庄明姿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再听到他说有意娶她为妻,真是又惊有喜又慌又乱。
可她依然不忘压制自己真正的情绪,泫然欲泣道:“不,不是的,二爷,您听我解释。这真不是我安排的,我真的是想避开那些人而已。”
“我就算有心设计您,又怎么能使唤得动那些人呢?再说了,这地方这般肮脏,岂不是会玷污了您的贵体?”
庄明姿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好不委屈:“我若真的想攀龙附凤,又岂会到现在都不说自己姓甚名谁,我只是想跟您一起品鉴名画而已。您您这般误会我,我,我走就是了。”
她转身就走,却一把被二爷拉住搂在了怀里:“别走,别走,是我错怪了你。别哭了,我错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俗媚的女子,我只是一时气愤而已。”
庄明姿本来是假委屈,被他这一安慰,倒变成了真委屈了。
二爷搂着她,只觉得自己像雪狮子碰到了火,整个人都化了。
女人他弄过不少,再放荡也不过窑姐了,像这样的官小姐他还真是头一回。
有心想将她抱起抛到床榻上狠狠揉弄,却有所顾忌死死忍着。
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人,一定要忍住,不能坏了大事。
庄明姿终于不哭了。
二爷见有人从门缝底下塞进来一片树叶,知道时机成熟,他朝后一靠,只听得哐当一声,一个瓦盆从架子上掉下去,摔了个粉碎。
就在此时,门口响起脚步声,还不待庄明姿反应过来,“哗啦”一声,门被推开,傅文走了进来。
庄明姿瞪大眼睛,如同见了鬼一般。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汗毛竖立,头皮发紧,两只手还保持着与二爷拥抱的姿态。
“怎么了?”老太爷也走了进来:“时文,怎么回事?”
庄明姿恨不能昏死过去!
她没昏,昏的是老太爷。
他本来跟傅文一起与两个僧人清谈赏景,不料却撞上亲生孙女与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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