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景玉捂起耳朵,歇斯底里起来,“我不听,不听,这都是报应,我从小就是孤儿,长大了爱有妇之夫,自欺欺人的被人金屋藏娇,现在没什么好听的了,我都接受,都接受行了吧?”
“这样,所以你就搬出来了?”热咖啡的香气提神,取代了鼻息中久久不散的红酒。
金若雨身上透着和景玉相同的气质,叶小绿有些羡慕这样既聪明又魅惑的女人。
“是啊,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下去。”叶小绿喝了一口咖啡,只觉腹中空空,饿得难受,“面什么时候好,这一段时间你收留我喽。不过你不招我我也不怪你,毕竟我现在是带着好几个大秘密的人,原司青想灭我口呢。”
金若雨的屋子里干净舒适多了,尽管还是衣服到处丢,但至少坐得下她们两个人。叶小绿从景玉家带着行李投奔来了。
“不会的!”金若雨忽然笑得神神秘秘的,旋即挥挥手,笑得天生诱人,“先不要说那个大少爷了,说说你,你就不怕你的朋友酗酒到死?”
“我才要说不会的。”叶小绿答得笃定,“这么周密详尽的计划,连酗酒都算得进去,隐藏得太深了,这女人。”
“你身边的男人也是这样的哦。”随着一句反驳,一碗热腾腾的泡面摆在眼前,还飞了一只蛋花,“快吃吧。”
“谢喽。”叶小绿甩开筷子,吃得津津有味。“别告诉原司青我在这里。”
“他会查到的,不出一天。”金若雨无奈地靠在日式座椅的椅背上,原本盘着的双腿收起,抱着,头枕在膝盖上,直视着吃面的叶小绿。
“看什么看?”
“你怎么确定我不会害你?”金若雨问。
“害就害吧,反正我死也不回北京去。”叶小绿此刻觉得没有比吃抱肚子更重要的事了。“死在这里,好过死在亲生母亲手里,或者自杀死了下地狱。若是换了一年多前,我还谢谢把弄死我呢。这你最理解了,我曾经是不死不活的。”
“知道,我不也是一样。”金若雨两手一摊,将一杯水推到她面前,“吃吧,原司青若想杀你灭口,现在你早死几百回了。”
叶小绿忽然怔了一下,挑起面条的动作停了下来,缓缓抬起头,直勾勾看着金若雨,“你老实告诉我,原司青他是不是也杀过,或者间接杀过人?”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金若雨捂着嘴笑起来,样子像极了娇柔的交际花。“法律的手都没伸向他,你以为算杀人么?”
叶小绿思忖着,“那么就是喽?”
“总要看环境嘛。”金若雨叹了口气,伸个懒腰,再凑近到叶小绿面前,“知道么,他自己不也差点被人害死过?”
“咦?”叶小绿无法解释一瞬间自己的心怎会痛了一下,“怎怎么”
“想听吗?”金若雨笑得更加神秘。
叶小绿猛点头。
金若雨长吸一口气,眼帘微垂,嘴角挂起一个冷冷的笑,“现在原氏的大家长,就是司青的外公,年轻时很是意气风发,雷厉风行,没有人敢悖逆他的想法,几十年来,唯个不听他命令离开家的,就是那个最小的女儿了。”
“就是司青的妈妈。”
“嗯。”金若雨点点头,续道,“相信她的爱情故事你早已听过了,不过她的结局是个谜。”
叶小绿心中一颤,“她她不是和老公死在考古队中的?”
“表面上是的。”金若雨说,“可那考古队遇难的事看来与说话遇难的考古队没有分别,但蹊跷就蹊跷在几乎和另一起发生过的考古队遇难事件一模一样。”“你怎么在这儿?”原司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敲着叶小绿的办公桌。
金若雨应声回头,“看不出来么?拿资料,今天去和高总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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