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微风把他们之间的谈话隐隐约约的传进苏静楚的耳朵里,她用眼睛漠视的看着大家一个个疲惫的脸,困意不由的爬上心间。
她的脚步声还是那么有节奏的响着,在越来越安静的大街上寂寥的响着。
真后悔自己下车太早了,也许是太困的缘故吧,当知道自己下错车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关上门一溜烟的跑了,一眨眼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苏静楚努力跑了两步,自觉是徒劳,也只有作罢,灰心的她只能这么走回家了,这种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的距离,最惹人讨厌,打的吧?太不划算,自己徒步走回家吧?又觉得太累了。在后悔与纠结之中,不知不觉她已经快走了一半的路程,家就近在咫尺,多么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啊。
街上的路灯在夜色的笼罩下越发昏暗无光,这会儿的天气跟黎明时分的早晨一样充满寒意。
她的浓黑发亮的头发被风吹拂着,露出精致的轮廓非常好看,即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你看她那黑眸一闪一闪的好像要把夜晚照亮似的,从侧面看依然可以看出她好看的脸,她的高鼻梁衬得她的五官很和谐,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边的,搭配的恰到好处。
风儿把她的裙子差一点刮起来,不由得吓了一跳,她赶快用双手护住裙子,又往周围看了看,其实并没有什么人看见,她这才放心,小脸蛋还是红了,万一刚才被人看见了,真是太不雅观了。
她的朋友当中就有很多男的,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穿裙子,特别是短裙子,终究原因,大概就是怕不小心被曝光吧,像苏静楚这种被风掀起裙摆的事情还是曾被一些男人偷窥过的,所以细心的男人会小心翼翼的维护着属于他们的那份爱恋,而他们其实挺喜欢看到大街上某一个女孩这种遭遇的。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自私,一方面不允许自己的女人穿裙子,一方面恨不得想让天下稍有姿色的女人都穿裙子,最好一阵大风把她们的裙子掀开的时候,他是第一个目击证人,那简直就像种了一个不小数额的彩票一样乐呵。
而且每每想起这种事情的时候他都能笑的很开心很放浪,这种男人,说他太自私有点儿高看他了,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着实非常气人。
先前还会把吹到脸部的头发理到耳根处去,现在她的两只手都护住裙子了,而且也不准备再松开,今天晚上的风越来越大,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难道明天要变天吗?不管了,还是先把自己管好再说吧。
她的头发依然随风飘着,像是海水起伏不定,柔顺的发丝好看极了,搭在肩上更是美丽,这种被风吹出的动感,也更加迷人了。
米国的女人,大概没有这么惬意吧,她们的头发总是盘在头顶,老气又难看,哪像苏静楚这般靓丽又好看。南宫宁墨曾经去过米国一段时间,为了一个项目去考察,先说他们的饭菜,难吃的要命,他在那不到一个月,整个人瘦了一圈,减肥的功效立竿见影,可是却痛苦了他的味觉。
更要命的不是吃饭的问题,每天看着那些个女人古板的发髻,他都产生了一丝憎恨,怎么可以这么糟蹋自己的头发呢,好在现在受国外流行元素的影响,米国的女人不再把自己的秀发禁锢在头顶上了。
这曾经是他的一个心病,好久没有舒缓过来,他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去娶米国太太,看来看去,还是中国的女孩更耐看。
还没走到家,南宫宁墨的电话打来了。
“喂,宁墨,是我。”苏静楚按动接听键简短的说。
“你到家了没有?外面很冷的,别感冒了。”他总是很合事宜的关心着她。
虽然冻得腿都发抖了,她却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传遍全身,“还没有,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下车时没仔细听播报站牌,还以为自己坐过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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