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开的这几年,秦让是不是早已经品尝了她的美好,她的甘甜,她是不是也早已经习惯了秦让的吻,秦让的抚摸。
所以,她才会觉得他恶心
这样的念头是一个又一个的石头,沉沉地击中陆衍,他动作粗暴,狠狠地咬着言喻的下唇,仿佛带着仪式感的洗礼,要将言喻唇上属于秦让的气息,全都洗掉。
他只有一个念头,她必须是他的。
他再也忍受不了,忍受不了她和别人在一起,只要想象一秒,那样的画面,灼热的妒意就就如同火焰,将他烧得遍体鳞伤。
言喻被逼到了角落,手脚都被困住,怎么也挣脱不了。
她像是被猛兽盯上,全身都是冷冽的汗意,心里的怒火一点点积累着,马上就要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发泄了出来。
言喻在陆衍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咬下了陆衍的唇舌,浓郁的血腥气弥漫了出来,充斥了两人的口腔。
陆衍吃痛,稍微松了几分。
这一下,言喻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陆衍的脸颊上,她咬牙切齿,带着厌恶和憎恨:“陆衍,你真让我恶心!你这样跟强奸犯,毫无区别!你是借酒撒疯么?”
这一巴掌,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剧烈的响声,越发衬托得公寓的寂寥。
只余下了两人略微粗重的喘气声。
陆衍仍旧在黑暗中盯着言喻,言喻也丝毫不躲避地直直地瞪着他的眼眸,两人距离得很近很近,漆黑的光线,什么也看不清,但也能感受到两人身上对彼此的敌意。
陆衍冰凉的手指,捏起了言喻的下颔,他嗤笑了下,声音冷到了骨髓里:“我恶心,那谁吻不恶心?”他手指一点点地往上移动着,挪到了言喻的红唇处,有些用力地摩挲了下,抹了把言喻唇畔沾到的血。
“这几年,你的唇被谁碰过?”
这句话太恶心了。
言喻咬紧牙关,平息着胸口的怒意:“那关你什么事,我们都离婚了,我想跟谁在一起,我就跟谁在一起。”
陆衍酒气浓郁,他被激怒:“是啊,可是你也别忘了,我是陆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我是程家的家主,不论在中国还是英国,如果我想要困住你,再容易不过了!言喻。”
言喻盯着他的目光含着剧烈的火光,仿佛要灼烧了他一般。
“我们好聚好散,不好么?别让我憎恶你。”
陆衍的手指几不可感地颤了下,他眼底的黑雾越发浓,浓得有些可怖,他喉结无声地滚动,手指一点点地攥起,沉默了下,才淡漠道:“你以为,我怕你的憎恶?”
他语气里有淡淡的轻慢。
就是这样的语气,轻易地就让言喻的怒火像是喷发而出的岩浆,她重新扬起了手,又重重落下。
陆衍一点都没有闪躲。
明明就是火辣辣的疼,灼热的疼,他却一点都不顾及,仿佛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他的怒火有地方宣泄,才能掩盖住他胸腔里心脏的痛。
言喻脸色苍白,用力地挣扎,刚想要骂什么。
灯光突然亮起一一白炽灯就悬挂在了言喻的上方,刺目的光线照射进了她琥珀色的瞳仁里,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眸,侧过了眼。
就在那短短的一秒,她也看清楚了陆衍的眼睛。
森寒中带着冷戾,一片深不见底的黑,黑得让人害怕,认真一看,眼窝深处,仿佛还弥漫着猩红,就像是他想要杀死她一般。
身后,一道冰凉冷静的童声打破了两人的僵持一一“你们在做什么?”
空气中紧绷的弦一下就断开了。
言喻只听过一次的声音,但她的大脑却牢牢地记住了。
这是陆疏木,是陆衍和他未婚妻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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