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奇怪她几时学的。
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阿宝坐在马上,看侍卫去敲门时,突然记起自己遗漏了什么,问道:“此间是何人别庄?”
“吏部侍郎文府别庄!”侍卫答道。
听到这话,阿宝想起了那位文姑娘,没想到这般有缘。
敲了门后,文府别庄的大门很快便开了,别庄里的门人看到来敲门的侍卫,很快便认出他来,忙将他们请入内,心头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昨日受伤送过来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出动了这么多侍卫过来。然后再看被侍卫恭敬请下马来的青衣的男子,斗笠遮住了脸,只在风起时,掀起白纱时,露出洁白的下巴及淡粉色的唇瓣。
侍卫簇拥着阿宝往文府别庄一处院子行去,那院子外守着穿着便衣的禁卫军,同样认出了晋王府的府卫,直接让他们通行。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打开门来,一阵药味扑鼻而来,室内同样守着几位侍卫,其中一个侍卫正在煎药。现在在外头,侍卫们也不敢冒然用这别庄里的人,很多事情都是他们亲力亲为的。
等见到阿宝拿下头上的斗笠时,以席远为首的一干侍卫都有些傻眼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王妃怎么在这里?
阿宝环视一眼,问道:“王爷情况如何了?解神医呢?”相对宫里的太医,阿宝还是最信任解神医。
“解神医昨晚一宿没睡,天亮时配出解药给王爷服下后,便去睡了。”席远答道,他的脸色也很糟糕,从昨天到现在,还未眯过眼,一直守在这儿。
阿宝听罢,点点头,便迈步往里头走去,席远识趣地没跟上。
进到内室,阿宝来到床前,看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从来没有看到他如此苍白虚弱过,心里头难过得想哭。安静地看了会儿,身体仿若无力般地坐在床前的绣墩上,然后伸手拉了拉他的散落在枕上的头发,慢慢地将身体伏下,脸蛋贴着他的脸,感受到他轻浅的呼吸,一颗心才平静下来。
“萧令殊”她轻轻地唤道,他没有反应。
她痴痴地看着他,视线不移动分毫,直到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席远出声道:“王妃,药已经煎好了。”
阿宝挪了下僵硬的身体,起身走到门前,接过席远呈上来的药。
“王妃,王爷昏迷,恐怕不好灌药,可需要属下去别庄借个丫鬟过来帮您?”席远问道,犹豫了下,又道:“听说这别庄里还住着文姑娘。”阿宝曾救过文姑娘,这也是席远全选择文府别庄的原因。
“不用了。”
阿宝将药放在一旁,又叫侍卫端了湿水过来,亲自绞了热毛巾为昏迷中的人擦脸,摸到他脸上微凉的肌肤,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等药的温度变得可以入口后,阿宝拿调羹来喂他,发现他嘴巴紧闭,根本喂不进去,再听刚才席远说灌他喝药的话,眉头皱起,心里有些儿恼怒,然后又有些无奈,还有些心疼。若非实在逼不得已,相信席远也没这胆子敢灌他。
阿宝坐在床前,用毛巾将他唇角滑落的药汁擦去,然后含了口苦到让她想吐的药在嘴里,俯身喂他。喂了几口后,发现他仿佛有意识地吐药汁时,阿宝有些欣喜,知道苦,应该有意识的。
“王爷,王爷萧令殊”
见没反应,阿宝又含了口药,俯首喂他,慢慢地将药汁哺进他嘴里。等她直起身,准备再含一口药汁时,突然发现床上的人眼睛微微睁开了,似乎有些迷茫地看着她。
“王爷,你醒了?”阿宝惊喜地叫了一声。
他的眼睛慢慢地掀起,仿佛努力地睁开眼睛,虚弱的声音跟着吃力地道:“阿宝”
阿宝应了一声,抿着唇想笑,又有些想哭,她并不知道萧令殊此时清醒有多难得,心头狂喜,身体仍坐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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