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离开,齐王见没什么事情了,方带着儿子回正房,又去看新生儿了。
翌日,朝会结束后,齐王特地留了下来,一脸愤慨地道:“皇帝哥哥,你这回可得要为五哥作主啊!”
宣庆帝登基已有一年,行事宽厚,朝中多有赞喻,对这弟弟多有纵容,便笑道:“又怎么了?”
齐王将早就准备好的折子递过去,这折子他不在早朝上呈递,就是想在私底下暗搓搓地给敢同他作对的人下绊子,让他根本没机会为自己辩护,甚至也没有同伴帮忙说情,直接弄死他。
“五哥在南边为了咱们大邺而战,不知有多辛苦,可朝中却仍有这等国贼禄鬼从中作梗,敢以次充好,甚至以各种理由让粮饷不能及时送到”噼哩叭啦地骂了一堆后,然后气鼓鼓地看着皇帝,让他给个说法。
宣庆帝对于他的废话素来左耳进右耳出,不过这次的秘折倒是极合他的心意,看罢,脸色也沉了下来,说道:“朕没想到长孙策会如此大胆!六弟放心,朕让人去去收集长孙策罪名,届时绝对不姑息。”他原本还等着要收拾长孙家,倒没想到有现成的理由。
齐王嘿嘿笑着,他虽然不知道长孙策暗地里有什么勾当,可是总觉得他行事诡谲,如此灭了也好。再见皇帝也极为同意,心里如何不知道皇帝也是想收拾了长孙家的。
待说完这些,齐王又腆着脸,千编一律地问道:“皇帝哥哥,臣弟想去江南一趟,不知道”
宣庆帝叹了口气,一副无奈的表情,“六弟,不是朕不肯,而是母后不答应啊!而且你王妃刚生完孩子,除了要坐月子外,孩子也还小,你敢带他们去南方么?外一有什么差池,齐王妃会伤心的。”
说到这个,齐王脸皮抽搐了下,又厚着脸皮道:“不要紧,宫里还有母后,我将甜羹送进宫来让母后照看,甜汤年纪大了,正好可以和我们下江南。”
听到两个囧死人的小名儿,宣庆帝眉头耸动了下,面色如常地道:“此事以后再议!先待你说服了母后罢。”
齐王耷拉着肩膀走了,到了宁寿宫见过太上皇和皇太后,刚提了点儿,就被皇太后直接抽出了宁寿宫。皇太后现在诸事顺心,天天还能去折磨一下太上皇的心,日子过得十分滋润,这脾气也上来了,对于小儿子这种熊货,她秉持着一个原则,不听话就抽打。
宣庆帝听说后,微微一笑,便抛开了。
他现在是用人之际,兄弟中,唯一让他能信任的便是晋王和齐王了,只是晋王现下在南边对南齐出兵,远远帮不上忙,便只有齐王这弟弟,自然不会让他轻易跑去江南快活。
很快便到了金璟琋出月子,齐王为他家甜羹办了满月宴,他现在是皇帝心中第一人,众人自是找机会巴结,京中各家纷纷送礼,几次踏破了齐王的门槛。
与齐王府的热闹相比,贤王府c宁王府便如牢笼一般,去年贤宁二位王爷被太上皇下旨幽禁在其王府中,虽然对外给出的理由是两位王爷有不臣之心,但过程是怎么样的无人能得知。幸好太上皇仁慈,只幽禁了贤宁两位王爷,却对孙辈多有关怀,贤宁两位王妃仍是自由的,只是她们丈夫被幽禁,为了避闲,平时也不敢随意出府。
现下,齐王的二儿子满月,贤宁二位王妃也着人送了贺礼过来,两人倒是没有出席。
金璟琋听罢,让人将贺礼送去库房,又问了下两位妯娌的情况,那来送礼的太监自然都说好,金璟琋知道这世道是跟红顶白c踩低捧高,虽然说好,但如何能好得起来?她们二人皆是被夫婿给耽搁了。不过转眼一想,她们虽然受了牵连,却也是享受了丈夫位子带来的荣耀,现下这结果也是她们应该承受的。
便不再多想。
待得酒宴结束后,齐王已经喝得醉薰薰地被德宪等小厮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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