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求,全市长远远不能满足柯瑶诗,但自从认识了全市长以后,柯瑶诗就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她必须这样做,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再有什么绯闻传到全市长的耳朵里,他现在是很爱自己,也很享受自己的身体,但是如果自己给他带上了每一个男人都不希望带上的绿帽子,他一定会改变对自己的依恋的。
柯瑶诗弯腰试了试水温,还行,她就跨进了浴缸,
她很满意看自己这身白花花的肉,三十几岁的身体,由于保养很好,曾经挺拔的乳,现在依然是可以夹支钢笔,假如自己到公共澡堂里,一定还是可以引来惊羡声一片,自己一点都没有其他30来岁的女人那种松皮懈骨地搭拉到肚皮上的,肚子上更没有一圈圈的赘肉。
她低着头,瀑布似的的头发掩映住了胸部,映入眼帘的是若隐若现的白色,便把黑色的屏障拨开,两个安静的挺立着,没有颤动,没有挑~逗。两粒红色的樱桃像是铅笔上的橡皮头,鲜红而圆润,头周围斑斑驳驳的,历史见证了它的沧桑与无奈。
柯瑶诗再往下面一看,那柔软的水草像是被浪花冲击过后,整齐的伏在堤岸上,她的水草,淡淡的颜色,虽然稀疏却刚好可以覆盖白色的肌肤,一两根调皮地抬起头来,匍匐在玉腿根部,柯瑶诗的双腿紧紧地夹着,没有露出太多的风景,这样的风景才是最美的,人们往往钟情隐藏于山林间的小桥流水c奇洞怪石,而同样的风景,如果把它移植于城市的广场上,暴露于日光下,就失去了本来的韵味。
柯瑶诗给自己抹上浴液,她的两个小山包变得鲜活起来,似乎有了灵性,总是在自己的掌握中不经意地逃脱,
此时,柯瑶诗的手掌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痒得难受,但似乎又不是痒,或许,这就是手掌的快感吧。
浴缸里漾起许多细碎的泡沫,随着水流的冲击,一些泡沫瞬间便破灭了,然后,又涌起许多新的泡沫来,柯瑶诗的身体在白色的泡沫中忽隐忽现,往下摸索,能感觉到自己腿上细细的汗毛,双手伸入自己的两~腿~之间,摸到如凝脂般的东西,嫩嫩的,滑得厉害,柯瑶诗的嘴里忽然发出轻声的叹息。
柯瑶诗有了一点激动,她的欲~火像是在黑夜里独自飞行的萤火虫,发着幽淡的萤光,却丝毫没有完全的炽热起来。
柯瑶诗只裹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全市长已经打起了呼噜,疯狂之后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体力,拥有权利的老男人,即使人参虎骨也不能让他重振年轻人的风采。
柯瑶诗坐在桌子旁边,端着一杯红酒,她久久的看着床上的这个老男人,她心中有一种难言的寂寞和挫败感。
花园广场的项目自己飞标了,而且还是床上这个男人亲自让自己飞的标,他说他有难言的苦衷,他让自己理解他。
自己怎么去理解他呢?自己奉献给他身体,自己百依百顺还不是为了讨好他,为了拿到那个项目吗?
但现在,说没有就没有了,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破灭了自己的希望。
但柯瑶诗却不能为此和他翻脸,甚至连脸色都不能给他甩,因为就此分手,自己肯定是更不合算了,自己已经为他付出了许多,却没有收获到一点点的回报,现在分手,太便宜了他。
好在全市长也有点内疚,他说让自己不要急躁,他说他手上还有一块好地,价格会很便宜,到时候他会想办法让她拍到手,而且在补偿土地款这一块他会尽可能的让自己少出。
柯瑶诗有点不大相信,但现在她没有办法,她只能做出一种期待,在没有获得足够的回报之前,她还是必须要讨好这个老男人,因为他手里有自己所没有的权力。
但柯瑶诗忘了一点,有时候,权利也不是万能的,就连庄副市长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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