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喝酒的机会不算太多,而任雨泽一向对这些下属也是很客气,所以不管是谁的酒,任雨泽都很少推辞。
因此,小王举起杯就说自己进步不快,说以后任市长要多多关照。这么说,他先把酒喝了,任雨泽不得不喝。
小张也来了,说任市长高风亮节,经过了党的考验,真是佩服佩服!他就把酒喝了,任雨泽不得不喝。
小马也来了,说任市长智勇双全,化险为夷,不服气不行!这么说,他把酒喝了,任雨泽又不得不喝。
这样一阵的拼下来,任雨泽真的有点晕晕乎乎了,他也要端起酒杯来,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大家一起又喝了。
这些人也都知道任雨泽的酒量深不可测,不许任雨泽看不起他们,不许任雨泽抿一口,喝半杯应付他们,这规矩一下来,任雨泽喝得天旋地转。他们还不放过任雨泽,还要跟他喝红酒,说一定要放倒任雨泽,一定要让任雨泽好好感受他们基层人民的热情。
任雨泽连连摆手,说:“基层人民太热情了,有点要把我烤焦了。”
他边说,头上已沁出了汗。任雨泽很清楚自己,这头上一出汗,就是一种信号,就是到了一种境界,到了一种喝多少都似乎不怕,即使喝醉了也不知道的不怕的地步了。
以前,在洋河县或者临泉市,喝得再多,也没关系的,因为那里都是自己的老部下,不管他们离得多远,一个电话,他们都会赶过来,都会把他扶回去安置好,在新屏市,有谁能照顾他呢?王稼祥吗?让他照顾自己,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因为人家好歹也是割办公室的主任,
凤梦涵吗?自己更不希望她来照顾自己,自己不愿意欠她太多的人情,感情,自己不能在去伤害她了。
那么现在,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
喝得兴奋了,大家都嚷嚷喝卡叫小姐了,任雨泽就悄悄对王稼祥说:“我得回去了。”
任雨泽知道,这种状况有点乱了,自己最好不要和他们一起去,一则自己去了他们放不开,再则,自己去了也会拘束的,好在人多,其他人一时半会是不会想到自己的,等到他们想起自己的时候,王稼祥出来帮他说几句话,大家也无可奈何了。
哪曾想,王稼祥要拉住任雨泽不放,他说:“不行,不行,这还没散呢,任市长怎么能走。”
他还对大家说:“任市长说要回去了,你们有没意见?”
任雨泽想走的事一曝光,大家自然是不会放他走了。
有人就过来说:“任市长,你不能当了领导就脱离群众了,不就叫个小姐过来唱歌跳舞喝酒吗?市长就不当我们是兄弟了,就对我们有顾忌了,就不和我们一起泡妞了?”
还有人说:“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在任市长的领导下,在任市长的指导下,进行一次思想大解放。”
这些都是在市政府混的再油不过的人了,一个个都是脸厚难缠的很,任雨泽很无奈,只得坐下来。任雨泽想,他是不能再喝酒了,那就唱唱歌,跳跳舞,把酒劲敞一下吧。
到了 这酒店的夜总会,任雨泽他们刚一进去,就见一个妈咪挨着一个客人,趴在肩上,凑近耳边很缠绵的样子要他们叫小姐,从妈咪那暧昧的态度,任雨泽就能看出,他们是这的常客,或许,也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再走了几步,任雨泽就见到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斜靠在沙发上,在他的身边坐着好几个漂亮的小姐,而这个男子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左拥右抱,两只手很随意的插在身边两个小姐的衣领里,应该正在摸着她们的咪~咪和她们打情骂俏。
任雨泽皱了一下眉头,这也太嚣张了一点。
任雨泽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身边的王稼祥就大跨了一步,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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