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泽同志,我看你应该拿出一点魄力来,不要怕得罪谁,我和冀书记都在支持你,你还怕什么呢?不就是一个局长吗?你是谁?你是副市长啊,该批评你就批评,该处罚你就处罚,我支持你。”
任雨泽听的是连连点头,但暗自里嘿嘿的好笑,你全凯靖这不是日弄人吗?我手上一没资金审批权,二没人事调整权,我用什么去处罚人家?和人家吵架,打架吗?
全凯靖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虚了,想了想又说:“这样,雨泽,你还是和他先按程序来,一会就给他去个电话,说我让他赶快动起来。我吗,会抽时间找冀书记谈谈,我想这冀书记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这各种的环节他比我们都清楚,只要他和我的想法一致,撤掉赵局长也不是难事。”
这也是任雨泽想要的结果,庄副市长既然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对手,拔掉他的人越多,对自己的威胁就越小,等到他庄峰成了光杆司令的时候,看他还有什么资本来对付自己。
任雨泽就说:“那行吧,我尽量的往前赶时间吧。过去我就和赵局长联系一下,在催一催。”
离开了全市长的办公室,任雨泽回来之后,他才懒得给那个赵局长去电话呢,你爱给不给的,看看我们谁的耐心好。
任雨泽叫来了秘书小赵,让他安排车,自己要到通往下面县乡的老路去转转,了解一下道路两旁那些农村小型经济体的规模和数量,仔细的算算,好好的想想。
但任雨泽今天只视察了一半的时间,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当任雨泽听完了这个电话的时候,心一下就收缩起来,他忙对正在往前继续开的司机说:“掉头,回政府。”
司机和坐在前排的秘书是没有察觉到任雨泽神色的变化,他们以为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调整,一点都不知道,这个电话对任雨泽意味着什么。
但任雨泽自己是知道的,他的脸上就显出了浓重的忧虑,他开始为自己担心起来了,因为自己已经露出了一个破绽,一个无法弥补的破绽,而作为对手的庄副市长,他是一定不会让这个机会轻易的滑过的,或许,这次就是老天赐予他对任雨泽发起致命一击的最好时机。
任雨泽一路都没有说一句话,在他赶到了市政府的时候,他又接到了全市长的一个电话,任雨泽没有来得及会自己的办公室,就先到了全市长的办公室里。
全市长正拧着眉头在办公室来回走着,看的出他很烦躁,也很紧张,任雨泽的到来让他稍微的分了一下心,松了松眉头,说:“任市长,快坐,出事情了。”
任雨泽刚才电话里已经听张老板大概的说了情况,所以只是简单的点了一下头,说:“事故还没有调查清楚吧?到底原因是什么,我们等结果出来了再想想怎么处理。”
全市长摇下头说:“你坐,我给你说说。”
他看着任雨泽坐了下来,自己也努力的镇定了一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花园广场在挖土方的时候,旁边的土方护栏垮塌了,把两个在下面作业的工人给活埋了,人很快救出来送医院了,但唉,没有抢救过来。”
任雨泽脸上是充满了悲哀的,就在今天一大早,自己还到工地去看了看的,还和几个工人说了几句话,但现在有可能他们其中的某一个人就已经去世了,一想到这,任雨泽也暂时忘记了自己将要面临的威胁,说:“我会和张老板谈谈,给人家好好料理后事。”
全市长坐到了任雨泽的面前,看着他,焦虑不安的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刚才苏副省长已经给我来了电话,要我们拿出一个意见,对事故做出全面的调查分析,以便下一步对相关责任人进行处理,这才是我担心的。”
任雨泽叹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省上消息很快啊。”
全市长就恨恨的骂了几句粗话,这也是任雨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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