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屏市的政府里,谁也阻挡不住他们。
所以副市长郁玉轩的讲话含含糊糊,模棱两可,既没有帮着任雨泽去刻意的开脱,也没有随着别人对任雨泽打压,应该说他的话说了等于没说。
这里现在唯一想要帮任雨泽说句话的是办公室主任王稼祥了,但今天的会议没有他说话的份,他只是作为列席参会的一个人员。
任雨泽看着这些往常见了自己客客气气,笑脸相迎的人,现在他们却肆意篡改着事情的原貌,用这样颠倒是非的语言来暗算自己,任雨泽的心里没有仇恨,只有戚伤,心就像渐渐抽去了血液一样,思维也像是漂浮在天际的雾和尘埃,一切都浮在梦境之外的空茫黑暗中不停坠落。
任雨泽直到全市长点他的名字,请他也谈谈看法的时候,他才抬起了头,他用略带忧伤的眼神看了看这每一个人,平静的说:“既然大家都是这样认为,我还能说什么呢?”
在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任雨泽转过头来,看着全市长,任雨泽的眼中没有埋怨,他只想看看全市长的眼睛,看看他能不能坦然的也看着自己。
全市长当然是不能看着任雨泽,他回避开目光,他有点慌乱的低头从兜里掏出了香烟来,但他又不想现在点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任雨泽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看着庄峰,庄峰的神情就显得很坦然,他嘴角挂着所有胜利者通常挂着的微笑,在任雨泽看过来的时候,他还对任雨泽点了点头,似乎任雨泽不说什么是对的,他很赞同一样。
当然了,庄峰也不怕任雨泽说什么,这个会场也是他精心设计好的,从发言的顺序,到发言的强度,这都是庄副市长驾轻就熟的技巧,他早就在好多年前都熟练的掌握了这种对政敌的狙击技能,所以今天对任雨泽的措施也不过是多少次实践后的又一次重复罢了。
庄副市长就用眼光在扫了秘书长一眼,意思是可以收网结束这次会议了,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下面的事情就是要看省政府的处理意见,庄副市长也很相信,苏副省长绝不会让这个事情就这样的轻易结束。
任雨泽在离开会议室的时候有点恍惚,他身后一直跟着王稼祥,王稼祥也一直用一种充满了愤怒和怜悯的眼神在关注着任雨泽,整个政府大院里,也只有王稼祥能读得懂任雨泽一点,他一直都确信,任雨泽是一个难得的好领导,他希望自己可以一直跟这任雨泽工作,向他学习。
突然之间,王稼祥发现,任雨泽对他有着潜移默化的功能,在认识和结交了任雨泽之后的这半年里,其实自己身上也有了许多变化,自己不再想像过去那样玩世不恭,自己对工作的热情也越来越大,自己甚至还会想到自己的未来,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手掌权柄为需要服务的老百姓做一点有益的事情,这种想法在过去几年里是绝对没有过的。
但现在,任雨泽又要经受一场打击,任雨泽能抗的住吗?任雨泽能不心灰意冷吗?
两人默默的走进了办公室,今天的会议任雨泽的秘书是没有参加的,据说是为了让会议范围更小一点,所以现在秘书小赵就走了进来,他为任雨泽添上了茶水,又为王稼祥道上了一杯茶水,在这个过程中,他也预感到了一些什么,但他不敢问,也不能问,他只好也默默的站在旁边,看着任雨泽。
任雨泽抬起了头,看着王稼祥和秘书小赵都用那样的一种眼光看着自己,任雨泽苦笑了一下,说:“你们忙去吧,没什么的,一切都会过去。”
王稼祥恨恨的说:“任市长,你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反击,在没有吧事实调查清楚之前,怎么能就这样妄下结论呢?”
任雨泽摇下头说:“其实事情并不需要怎么调查,我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话,解释了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浪费大家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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