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省最高权利掌控者,他还是有力量来否决这个调查报告的,只要他轻轻的在上面写上几个字,诸如‘请谨慎处理’,或者写上‘暂缓’,在或者写上“教育为主,处罚为辅”等等字样吧,应该都是可以改变调查组想要让任雨泽受到处罚的既定轨迹。
一个省委书记,在这样的一些事情上,还是有绝对的权利的。
所以在王封蕴书记思考了很长时间之后,他拿起了签字笔,却在报告上面写上了两个大字:同意。
写完之后,王封蕴书记似乎很欣赏自己的书法字样,看着报告微微的笑了笑,就招呼自己的秘书进来,把报告返回给政府那面了。
王封蕴想, 既然任雨泽是一颗棋子,一颗关乎北江省整个高层建筑势力角逐的棋子,那么自己也完全可以用一用这颗旗子,让这颗棋子在北江省的权利风暴中起到它应有的效果。
既然王书记都在上面批示了,苏副省长就没必要在继续耽误了,很快的,省政府就组织了一个包括省建筑设计院和省办公厅在内的一个调查组到了新屏市,
苏副省长亲自来了,他们住在过去任雨泽没有搬家前住的竹林宾馆里,而且还立下了很多规矩,诸如新屏市领导不得随意前往探视,不得宴请他们等等,看着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他们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跑工地,跑几个相关部局,收集资料和证据,忙的不亦乐乎。
新屏市的官场也受到了难以避免的震动,因为所有的迹象和消息都开始朝着不利于任雨泽的方向在发展,大家都已经看到了这次事情的结果,任雨泽将毫无疑问的要为此次事故负责了。
任雨泽也是一样的明白了这个结局,但作为任雨泽,他没有办法来改变别人的想法,特别是调查组此次前来,只是和他简单的谈过一次话,剩下的时间都是在找寻着对他不利的证据,任雨泽只能被动的等待,这样的调查不比其他的调查,因为很多事情都是在模棱两可中,不存在什么真理和对错,一切都看从那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了,换句话说,也就是说你有问题,你就一定会有问题。
任雨泽的心情当然是可以想象的,所有人看到他的眼色都有了微妙的改变,少了一份真诚,尊敬,多了一份同情,可怜。
这众多的目光中,还夹杂着庄副市长派系中人那嘲笑和幸灾乐祸的目光。
前来找任雨泽办事的人也明显的少了起来,虽然现在还不至于门可罗雀,但至少是冷冷清清的,任雨泽的工作安排了大幅度的降低了,他更多的时间是在办公室里闲坐着,喝着茶,想着心思,备受着心里的压力和煎熬。
他已经不再报什么希望了,如果说一个仕途中人受到一次处分和打压还能东山再起的话,那么连续的两次打击一定会让这个人的前途黯淡,这里不是游戏场,没有人会给你更多次的机会,一步错,步步错,还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削尖脑袋往上串呢,谁能给你让道?
任雨泽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思考了,他们会怎么对待自己,是平调到一个不起眼的单位坐副手,还是像上次一样,再给自己降上半级?
任雨泽无法想象后面将会出现的结果,因为他不是神,他是人,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免费}
对这样的局面,任雨泽也实在是无力反抗了,他只有满眼的忧伤和满心的悲哀。
他机械的端起了一盏茶,看着那漂浮在水面的茶叶,他的忧伤的想,以后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远离权利,远离自己的梦想了,应该是那样的,自己会像一具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在这个世界,没有 希望,没有了幻想,只能靠那些年叱咤风云的回忆来应付落寞的人生。
任雨泽轻轻的把茶盅端到了嘴边,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任雨泽抬起寂寞的眼神,就看到了凤梦涵,看到了凤梦涵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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