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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个时候,任雨泽的对面坐着尉迟副书记,两人相对一笑,尉迟副书记接上刚才的话题说:“你任雨泽啊,要说起来,真算的上北江省的一个奇迹了,短短的这些时间,我就看你起死回生了几次,佩服啊佩服。《纯》”
任雨泽抽了一口烟,嘿嘿的一笑说:“我这人命硬的很,总是遇上一些贵人相助。”
尉迟副书记眼皮就跳动了几下,任雨泽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带给了尉迟副书记极大的冲击,是啊,任雨泽的后台现在总算是露出了水面,一个人能够像他这样,获得省长和省委书记的双重青睐,真不容易,只是他任雨泽怎么就能做到这点,要说王书记支持他还情有可原,但李云中过去一直都是他任雨泽的对头,最后他凭借什么化干戈为玉帛?
这一点是尉迟副书记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地方,不过不管怎么说吧,任雨泽有一个强大的后台,这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了,在加上云婷之,省委组织部的谢部长等人,想一下任雨泽能再次大难不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好在任雨泽出事之后自己一直不动声色的隐忍着,虽然心中有那么一会,是想要投靠冀良青的,但心动,没有行动,终究是谨慎了一下,任雨泽被贬的时间也短,这才没有造成难以挽回的局面,不然现在自己又是一种尴尬啊。
尉迟副书记就笑笑,说:“唉,整个北江省,也只有你运气这么好,不过雨泽啊,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下。”
“奥,请讲。”任雨泽说这话,帮尉迟副书记点上了烟。
尉迟副书记轻轻的拍了拍任雨泽帮他点烟的手,以示友好,然后说:“你那个姓齐女同学啊,你可要留心一下了,她和那面走的比较近。”尉迟副书记就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对面市委。
任雨泽当然已经想到了这点,他和齐玉玲在萧博瀚出事那天发生的一切他后来反复的也回忆了多次,不过他过去一直把齐玉玲的反水看成是一种因爱成恨的表现,此刻听到了尉迟副书记的话,任雨泽才恍然明白了,齐玉玲确实有因爱成恨的因素在,在更多的恐怕还有功名利禄的诱~惑让她迷失了方向。
从那次同学会上见到齐玉玲的时候,任雨泽已经有明显的一种感觉,那就是齐玉玲对自己的态度在当时变化比较明显的,这也难怪,官场中熏陶了若干年的齐玉玲,自然是会有一种对权利的崇拜和向往。
任雨泽凝重的说:“谢谢尉迟书记,我会留意的。”
“你一点都不惊讶?”尉迟副书记到有点不解了。
“没什么好惊讶的,人性使然。”任雨泽说的轻松,但实际上也还是心痛的,换做其他的人那样做,任雨泽或许能好受一点,但偏偏齐玉玲却是自己的老同学。
尉迟副书记很附和的点点头,叹口气说:“这人啊,唉,真是靠不住。”
任雨泽就说:“那要看什么人了,你我能彼此相信,就完全可以靠的住。”
尉迟副书记在听到任雨泽这样的赞誉之后,老脸也是有点发烫起来,想一想真的还是有点惭愧的,就差那么一点点啊,你任雨泽要是在有半个月没有复出,我恐怕也只能依附于冀良青了。
两人感慨唏嘘一番,任雨泽才送走了尉迟副书记。
这面把人送走,后面又来了好多人,连修建建材市场的老同学洪仁昌也来请任雨泽吃饭,准备给任雨泽压压惊,任雨泽本来也不想去,最后听洪仁昌说他已经给齐玉玲都说好了的,晚上大家一起坐坐,任雨泽就更不愿意去了,他理解洪仁昌是不知道齐玉玲做的事情,所以他也不能把这事情说出来,只是笑笑说:“我今天真的去不了,几个副市长提前约好一起坐坐的,我已经答应别人了,我们是老同学了,用不着如此客气。”
洪仁昌在任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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