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却抱着头蹲在一边瑟瑟发抖。
“你说我想干什么?你刚刚想对我干什么,我现在就要对你干什么!”
她连忙把嘴巴闭紧,被银容一把捏开,我顺势将酒全灌到了她嘴里。
银容放开她,看着李建章:“你还不滚,想留下来让我打死你?”
李建章连忙站起来连爬带混地跑了出去。
张丝丝开始愤恨地骂他懦夫,骂完后看门开着,就也想跑出去,被银容一把抓住,扯下窗帘捆了起来。
我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说道:“你自己种下的苦果,还得你自己来尝。”
说完就和银容一起出了包间,将门关上。
没走几步,就迎面走来几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其中一个一脸猥琐地说:“那个传话的还说雇主要求咱们全录下来,嘿嘿,到时候还能再捞上几笔!”
说完他们一声哄笑,就进了张丝丝所在的包间。
紧接着,哄笑声和咒骂声传出。
我赶紧快步跑了出去,站在门口深呼吸。
银容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对待这样的人,就应该以牙还牙。”
“嗯!”我朝她笑了笑:“咱们回去吧!”
她点点头,我走出两步,发现她没有跟上来,我回头:“怎么了?”
她看着前面的空地:“我明明把车停在这里的,怎么会不见了?”
听她说完我也逡巡了一圈,果然没有我们车子的踪影。
难道车被偷了?
我赶紧问银容:“你看看车钥匙还在不在?”
她往口袋一摸,提出一串钥匙:“在啊!”
“不会被拖走了吧!”我拿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警方问完情况后让我先等通知。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又是这个点,根本就没有的士经过,我和银容只能步行一段路到公路上再打车。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停催促银容走快一点。
当我们走到一段昏暗的巷子时,前后各来了一辆车,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拉起银容的手:“快跑!”
话音未落就看见前面那辆车加速朝我们冲过来,刺目的车灯晃得我什么也看不清楚。
就听一串急刹车声响起,腰间突然钝痛,就砰一声被一股大力甩了出去,摔到地上,散架般的疼痛漫延至四肢百骸。
我侧头一看,银容也跟我一样,被撞地躺在地上疼的大口喘气。
这时两辆车都停了下来,陆续下来了八九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瞬间在我们边上围成一个圈。
我再次将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却被其中一个男人发现,冲过来将手机摸走,狠狠摔在地上又踩上了两脚,才回了队列。
我气愤又绝望却又无可奈何!
有高跟鞋的声音传来,随之他们围的圈裂了一条缝,张丝丝迈着猫步一边癫狂地笑着一边朝我们走过来。
她衣衫不整,头发乱蓬蓬的,脸上的巴掌印还赫然醒目。
她先走到银容跟前狠狠照着银容胸口踢了一脚,银容闷哼一声。
我气的大骂她,她又很快走到我身边蹲下,狠狠揪着我的头发,满脸扭曲地说道:“你别急,旧账新账,我今晚一次跟你算个清楚!”
头皮尖锐的疼痛让我吸了一口气,我咬紧牙关怒视着她。
她却仿佛很愉悦般说道:“今晚,你还指望着有人来救你吗?哈哈,你是不是刚刚以为赢了我所以很得意?”
她慢慢凑到我耳边又说:“你是赢了我,可你永远也赢不了她,以前不能,现在更不能!”
我又惊又怒,电光火石间好像明白了一切!
秦鹤的行踪,只有他亲近的人才最清楚,从前赢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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