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偶尔看她上演一回,倒也是挺有趣的一件事。
千寻哪里会真哭,伎俩被毫不留情地识破,“恼羞成怒”地将他扑倒在地,“纪君阳,你太可恶了。”
他任由她压着,嘴角含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既然这么可恶,你还粘着干吗。”
“我喜欢,不行吗?”千寻哼道,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纪君阳痛得既无奈又好笑地,戳了戳她的额,“你啊,仗着我宠你爱你,脸皮可真是越来越厚了。”
“那也是跟你学的呀。”
爱情的世界里,不在乎脸皮厚不厚。想当初,他还不是用这一招,一步一步地瓦解了她所有的防备和担忧。厚脸皮有时候可是一种美德呀!
“那我是不是应该夸你一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明明是她赖皮,还好意思怪他,纪君阳的目光中,恢复了宠溺色。
“这证明你的徒弟教得好啊。”千寻嘿嘿地笑了两声,这是不是可以叫做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但很快她就蹙起了眉头,手落在了小腹上,“老公,我肚子真有点不舒服。”
刚才这么一跌,好像真把肚子给震到了一下。此刻,隐隐有种痛感。
纪君阳看她的脸色这回是真有点不对劲,慌忙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要不要上医院?”
“难道,我跟医生说,我男人让我吃得太多,撑得肚子疼啊,太丢人现眼了。”她可不要去。
原来是这样,纪君阳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掌伸进她的睡裙里,“那我给你揉揉。”
千寻趁机腻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盘在他精瘦的腰上,眯起眼睛享受着他贴心的服务。
“好点了没有?”
“嗯。”
他的手掌,就像沾满了神奇的药效,轻重适当,药到便病除。小腹处渐渐发热,她舒服地如同晒在冬日暖阳底下的猫,蜷曲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舒服地轻吟了一声。
这一声轻吟,便如猫爪子一样挠在纪君阳的胸口。那手掌也转了方向,她将他的手推了一把,睁开眼睛瞪了他一下,“纪先生,你揉错地方了啦。”
纪君阳望着她的眸子幽沉,低低笑道,“给你来个全套服务怎么样?顺便可以运动消化一下。”
那话里的深意,她岂会不懂,千寻有种狼来了的感觉,弱弱地说,“可不可以不要?”
“不喜欢?”
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啊,好不容易哄得他从阴天转晴天,她可不要一不小又变成了雨天,淋湿的准是她自己。
再说他那眼神里隐隐地带着威胁,仿佛在说,她要敢说不,他就敢把他整得下不了床。
“老公,我困了。”不得已,她只好采取迂回战术。
“困吗?我怎么看你刚才跌下床的那股劲儿一点也没有困意。”
他的吻落上了她的唇,舌尖窜进了她的口腔里纠缠。
“要吗?”他问她。
她抱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叫了一声老公,他总是能轻易地挑动她敏感的情欲的神经线,让她的拒绝显得那样的微弱无力。
可是他偏偏不急着给他,就那样地勾引着她。
千寻抡着拳头砸上他的肩膀,“呜呜,你个坏人。”
“那坏人是不是应该考虑干点坏事?”
“你已经在干坏事了,尽知道欺负我。”她控诉着他的无良。
“如果这就是欺负的话,我还真的欺负你上了瘾,怎么办?”
“凉拌!”
他将她扑倒。
他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身下的动作却是一刻也不曾放缓,“那么,以后,还会不会瞒着我什么事?”
“不会了……”不忘小声嘟囔了一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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