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古鬼胎之主也出现不止一个,更曾有出现在君家的鬼胎之主,可最后她们还是死了。这点很奇怪,但方法肯定是对的,因为据我所知曾有一个鬼胎之主生下鬼胎而安然无恙的。只或许这个方法的背后藏着更无法让鬼胎之主接受的东西,所以她们很多选择了死亡。”
原本带着期望的心,在她话音的落下,变得沉默。
对我来说翠羽盒付出的代价已经过于沉重,没想到第二个更是让人无法接受。那么多鬼胎之主最后宁愿死亡也不愿意喝下冥王心头的血,究竟是为什么?
我知道君崇的家人也曾有鬼胎之主,他们君家已经世袭了几代冥王,那个时候又发生了什么?
“你知道那个存活的是谁吗?”
“不知道。你别担心,我跟你说这些,是想你做好准备,别去了冥王殿被傻傻的骗了。”女鬼捏了捏我的手背,对我眨了眨眼睛,下巴抬了抬示意我看衾零的方向,“安心,君睿不是个善茬,你在他身边切记小心,他的危险远不止你看到的那样。若不是如此,君崇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我点点头,心事重重,眉头不展,也许当初听信那个神秘人的话是错误的,虽然多了一重选择,却是更加煎熬。
前方一片大树之后,是豁然开朗的一块空地,一个翠绿色的盒子放在平台上,两侧是精美的羽翼,赫然是翠羽盒无疑,而它身边是两个高大威猛的鬼将。
上次因为看的不清楚,所以感觉只是外在,此时四周空旷无边,还没靠近就感觉到了他们身上强大的煞气和危险。
我脚步微顿,女鬼也拉着我在旁停下,对着前方的衾零说,“小哥,先别动,时间还没到,你若贸然出手,怕是吃亏。不如等等,也看看那个厉鬼在何处。”
“那个厉鬼当真杀了你的丈夫?”我拉拉女鬼的衣角,看了眼她挂在腰间的那个蔓藤上的腰牌,有些担心,“你是冥穴王也对付不了那厉鬼,衾零又要分心鬼将,又要对付厉鬼,我担心他有危险。”
“这个?”她解下那腰牌,瞬间化为一团粉末,我瞪大眼睛,她却俏皮一笑,吐了吐舌头,“一切都是我框他的,没想到他真的信了,哈哈。”她笑意未散却又转为浓重的恨意,“但那个厉鬼的确杀了我的丈夫,此仇不报,我心又不甘,即便借他人之手,我也要那鬼魂飞魄散。”
“……”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个女鬼变化多端,是我见过前后不一最快的人,当真和潋炽有几分相似,当时也只是随口这么一问,“你和潋炽好像。”
没想到她却说,“潋炽那厮啊——是我弟。哈哈,骗你的啦!”
我瞬间石化,然后奔溃。
女鬼本来还想打趣我一下,谁知绿意中骤然闪过一抹阴冷的杀气,连我都感觉得到,浑身一抖,女鬼已经把我护在身后。
“别怕,等下你就躲在那处,当朔月来临,鬼将就会苏醒,有危险靠近,他们就会有行动。什么他们能力会降到最低一盏茶的时间,也都是我为了骗你们来框鬼的。不管任何时候鬼将的能力都很强大,尤以朔月和望月能力更甚,这才有翠羽盒万年不被夺走。我感觉到君崇的气息在冥穴,你在此处等他,若有危险,保命为主。”
我无语,她话里真真假假太多,有时候还真分辨不出来,但鬼胎那番话我选择相信。
下一秒就觉得自己身体一轻,转眼就到了女鬼指的那处地方,周围的绿色大叶将我包围起来,的确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前头已经开始厮杀,我只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和衾零的红衣交缠在一处,速度极快,我甚至连那个白影的样子也没看清楚,就看到衾零被一击重打在地上,一口鲜血吐出。
我差点尖叫出声,用手紧紧的捂住嘴巴,颤抖起来,女鬼也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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