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沉思。
江昊天那双满是欲火的眼睛突然浮现在我脑海,即便是我什么都不懂的,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里到底藏了多少的欲望,铺天盖地的能将我吞噬。
我不懂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我觉得,江昊天一定是痛苦的。
内疚一下子涌现出来,我发现,自从遇上蛇妖,我就不停的在造孽,花翘说的没有错,蛇妖遇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根本就是躺着也中枪啊!
我穿了衣服,下楼,去江家。
对于江昊天我始终都是内疚的,尤其是这样一次又一次让江昊天无端忍受煎熬。确实,以江昊天的性格,对我嫌弃都来不及,哪里会愿意碰我,亲我,还要时刻和我呆在一起。
单单是和我一起,就已经让他够厌恶了的,再加上渴求的痛苦。
所以,既然是我自己造的孽,总归要自己来承担的。
这般想着我下楼,却一下子停住脚步,竟看见江昊天就站在楼下大门前,漆黑的夜色将他笼罩上了一层冷意,却依旧无法掩盖他眸子里深深的渴求的欲望,好像下一秒就会将他整个吞噬一般。
顿时,我越发的内疚,我想过去跟江昊天说点什么,但我的脚却僵硬在原地。
这几天跟江昊天的冷战,让我根本不知如何开口。
江昊天冷冷瞥了我一眼,沉默的转身离开。
我摸摸鼻子,只能跟在他身后。
花翘说,前三个月就算不同房也没有关系,只要两个人时刻在一起,就能减少渴求的痛苦。
寂静的马路,昏暗的灯光,还有呼呼的夜风,我看着江昊天挺拔的背影,蓦然发现,竟有种说不出的寂寞,孤独。
德古拉临死之前的话回荡在脑海,轩辕爵是一个比我还要寂寞的人,你要好好的陪他。
我的心蓦然心疼。
我就这样一路跟着江昊天回到了江家。
睡房。
江昊天在门内盯着我,要关门,我在门外心虚的一矮身,钻了进来。
“谁允许你进来?”江昊天冷冷开口。
我低着头,心虚的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昊天不再看我,走过我在沙发上坐下,我主动走进浴室,给他放洗澡水,江昊天这洁癖,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可以洗了。”放好洗澡水,我对江昊天道。
江昊天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杂志,对我恍若未见。
我小小的撇撇嘴,这都是全英文,你一个千年厉鬼能看懂?
“Atpresent,thattheCPIdownfactorliesinthepricesofagriculturalproductsand——”就在这时,江昊天不紧不慢的念到。
我:“”我去,我学了这么多年英文,上面那些单词我都还没认识全,他一个千年厉鬼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认识了。
“洗澡水放好了,再不洗就该冷了。”我收敛情绪,再次道。
“不洗。”江昊天想也不想拒绝。
我:“”这绝对是在报复我。
我深呼吸,道:“洗吧,现在这个天,最容易出汗,不洗睡着会难受的。”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谁啊?”江昊天倨傲的瞧也不瞧我。
我:“”好吧,不洗拉倒,我自己洗。
“你不洗,我去洗了,否则水就浪费了。”我跟江昊天汇报一声,转身进了浴室。
就在我刚脱了衣服,小心翼翼的要进浴缸,江昊天突然走了进来。
“你,你——”我慌忙之下,脚一滑,本能的伸出手拉住江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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