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下它,立即就可以痊愈,将月丝混在牛羊的吃食里,生病的牛羊也生龙活虎,”他的脸上出现了狂热的神情,“它是神明给我们的恩赐!”随即又变得异常愤怒,“就是因为失去了月丝,我们才会病死了这么多人,失去这么多牛羊!”
我看着他几乎疯狂地在咒骂别人,从大小邻居到神庙巫师,表情陷入了癫狂。他口中的巫师和神庙一定不是普通的人,还有月丝这种东西听起来很是玄学,如果不是他臆想的效果,那这一种神奇的药我还真的需要仔细查看了。
我看着癫狂的老乡念叨一阵听不懂的话以后渐渐恢复了平静。我和他告别回到了自己的营帐。表哥已经睡得很熟了,明天就要近到村子里了,我掏出背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查看,检查着疏漏。回忆起晚上老乡的癫狂神色,我收拾朱砂和符纸的手顿了顿,将剩下的符纸都画成了定身符和凝神符。
外面的月亮还是真大,周围十分寂静,我将锦衣套在了一幅里,躺在睡袋上闭目养神。
第二天一早,天边慢慢亮起了光芒,四周还有浓浓的雾气没有散去,我走出帐篷,一阵风吹来,我感觉似乎冷的直达骨髓。
一个激灵整个人清醒过来,所有的睡意被驱赶而走。外面的人已经在收拾帐篷了,井然有序,明显是受过训练的,我转头回帐篷里叫醒还在呼呼大睡的表哥。
收拾好张帐篷我拿了包里压缩饼干和表哥在路上吃。
面前望去还是一片茫茫的绿色,一望无际,看不见边际,知道太阳挂在了正空中我才感觉浑身刺骨的寒意好了一点。
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不再去看窗外让人眼花的绿色。
“哟,小白你不是肾虚把!”表哥朝我贱兮兮的笑着,想我展示了一下他身上的长袖薄衬衫,又捏了捏我的外套。
周围的人最多也就穿了一件卫衣,像我这样裹了两层的人实在不多见,“你不觉得这风很扎人吗啊?”
“哪有什么风,等回去了我带你下馆子补一补哈哈哈,”表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
他们确实不像是能感觉到这风的样子,风从车窗的缝隙里慢慢渗透进来,拍在人的身上让人觉得冰冷刺骨,浑身汗毛直竖,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医院我被努依扎的蛇身顶着看的时候一样,努依扎的蛇身已经被劈地一干二净,实力大伤,完全达不到她全盛实力的十分之一。
这一阵风一直吹着没有消散,而车的前面已经出现了一座盘踞在山岭上的村庄。这座山岭和旁边两座大的山岭在一起,像一只卧睡着的半个葫芦,村庄就在两座山岭夹角的地方,盘踞在最里面的位置。
到了山岭的一边我们下了车,需要翻过一座山岭才能看见里面的村庄,这一段路需要我们徒步走上去。来的人一共十个人,在昨天分了一次队,一比我们先到达,他们连夜赶到了村庄,伪装成是老太婆的徒弟的身份处理她的后事,一队人剩下五个人留在车上,等下午以吊唁的身份在进去。我和表哥在第二队伍里,装作吊唁的人进村子里去。
村子里的人乍一看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旁边也有田地,家家门口挂着农具。
老婆婆家据说是住在村子最上面的那一家。我和表哥走到最上面的那一幢两层小木楼里那里已经结满了白色的布条。门口挂着的农具已经残破了,可以看得出已经很久没有人回来住了,第一队的人估计昨天来了之后好一番打扫。
我们进屋的时候屋子里的人都神色凝重,气氛肃穆,如临大敌。
那几个装作是老婆婆家人特管组人员已经换上了丧衣,满脸哀容,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回事。
按照习俗,办丧事是要请吃一顿酒席的,村子里就将酒席设在了村子里的祠堂。老太婆的身份不低,村长亲自将她的排位请出去供奉在了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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