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我,只是因为怕我有病所以才让人把我支开,如果我回来了那么就证明我是骗他的,他再抓住我,就可以成功的获得他最看好的祭品了!
我爬上了木架子,将绑在上面的四人组放了下来,村长也不阻拦,带着村民又跪在了下面,嘴巴里念念有词。
我看着这一幕觉得十分恶心,符咒对他没有用,辟邪近战那么多村民队我很不利,这些已经疯了的村民根本说不通道理!我内心十分焦急,忽然摸到了了手上绑着的松紧带。
松紧带里我还裹着一个蛇符,我心念一动,将蛇符取了出来放在了村长面前。
“啊!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村长显得很是无法相信,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神明最讨厌的就是它!你怎么能!”
“神明不会再眷顾我们了!”
“我们再也没有月丝了!”
“救救我我不想死,没有月丝我,我,”
“啊!都是你们的错!你们!”
底下的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开始互相厮打,乱做一团,双眼血红地朝最近人撕咬,村长瘫坐在地上,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他开始在地上挣扎着,打滚着,浑身都皮开始渐渐破裂开来,露出里面已经腐烂的骨头的肉,“月丝!给我月丝!”他大喊着,可是旁边的村民已经听不见他的喊声了,他们都身体也开始渐渐皲裂,露出里面腐烂的肉和骨架,他们抱着脸,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不一会,村长已经烂的撑不住自己了,趴在地上变成了一滩烂泥,一双眼睛还在死死地盯着我,我捡起蛇符收了回来,一群已经死了那么久的人,早该变成泥巴了。
看着这一地的村民都化成了尘土最终融在了图里,我将蛇符收了回来重新放在包里。
村民融化之后地上还剩一地的衣服,看起来异常诡异。我从高台上跳了下去在泥土里翻看着,在泥地里有着一根根细亮的银丝,我伸手扯了一根,银丝看起来晶莹透亮,在月光下还会闪着一点银光,我用手扯了扯,很结实,徒手扯不断,我又用诛邪割了上去,诛邪是可以切断的。
割出来的切口很整齐,路面和外面是一样的银丝,这大概就是村民口里的“月丝”。在村民口中,月丝是神明给予的恩赐,奉上祭品神明就会赐予他们月丝,但是自从神庙的巫师病倒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获得过月丝,他们也只有仅剩的囤货,所以他们已经焦急地开始以人为祭品。
但是既然是以蛊虫为生的村民居然抛弃了他们原本的职业,以一个会赐予他们月丝的“神明”作为信仰,疯狂的朝拜他,听他们说的,那个神明似乎特别讨厌蛊虫,所以他们连蛇符都弃之如敝履。
如果要弄清楚这些事情,应该还是要去一趟神庙,那里似乎还是这一切事情的起源。
我们在村庄里搜索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努依扎的痕迹,只有日常生活的农具,每一户家里都供着一尊一样的神像。神像呈黑色,大约半米高,上面分支了许许多多的手臂,没有五官却在头顶刻着一双眼睛,怒目朝上,所有手都扭曲着直指着天空。比起神像,这一座更像是邪神像。
我们回到了驻扎的营地汇合整顿。表哥陪着我在包扎头上的伤口,我们打算去神庙一探究竟。
“我走了之后你们发生了什么?”我问表哥,他没有和那四人组被绑在一起,我在大逃杀里也没有看见他。
“和你打完架我们被拉开了,我被一群人拉回到了老太婆他家里。他们商量着,晚上要假装被抓起来看看这些到底要做什么,”说着表哥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他们就阴沟里翻车了,像我这样只吃了一口想人都晕乎乎的看不清东西,他们就被逮住了。”
“你没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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