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开一只电锯人伸过来的手时,顺势借着他手上的电锯,将周围另一只电锯人的肚子直接剖开,顺时间鲜血喷涌而出,将战场上的血腥味渲染地更加浓厚。
跳上这两个电锯人的尸体,我远眺了一下,我距离小丑还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只要这样保持下去,我就能抓住它了。
我心底一喜,加快了靠近小丑的动作。
在一对电锯人后面,我似乎瞄到了他们后面穿着怪异的小丑。
我躲过最后一个电锯人的攻击,终于看见了在地上血泊里抽搐的小丑。
他的眼睛里还插着那把银匕首——他似乎并不能自己拔出那把匕首,只能任由它戳在自己的眼球里,感受着鲜血的流逝。
眼球后,就是脑子,我的这一击,对他来说可是不小的打击。
我立即冲了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将插在他眼睛里的银匕首抽出来,割断了它的脖子。
正如我之前砍断另一个人脖子一般,这个小丑的脖子也被我砍成了两段,笑得诡异的脸连带着头颅一起从脖子上掉了下来,骨碌碌地滚远。
在我砍下小丑头颅的同时,周围的电锯人也在一瞬间化为了粉尘。身旁的大迷雾逐渐退去,露出这里原本的景象来。
我还在那条公路上,只不过场景已经换到了几百米之外的地方。
幻境,电锯人全部都消失无踪,只有我手里的小丑尸体还在,他的头滚落在几米之外,死死盯着我。
小丑的脸上缺了一只眼睛,那是被剜下来的。除了脖子上的致命伤以外,小丑的尸体还算完整。
我丢下手里的尸体,掏出怀里的手机,准备给特管组打个电话,让他们把小丑的尸体带回去尸检。
就在这时,异变忽生。
在我的注视下,小丑的尸体忽然产生了异变。原本身上穿着的红蓝小丑服渐渐变成了眼熟的织料,几米之外的头颅上膨胀的爆炸红发也渐渐变成了黑发。
我把小丑的头颅翻到正面,果然,它脸上浓厚的小丑妆容也消失了。
上一个小丑死后身份传递给了我,他的尸体变成了对接人的模样,那么这个小丑会变成这样也不奇怪了。
等到小丑脸上的油彩全部消失好几,它变成了一张十分诡异的脸。
之所以我说他诡异,是因为他的脸我才见过不到几个小时。
花白的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有些神经质的表情,加上那标准的胡子,正是约书亚之前和我说的,那一位疯掉了的画家。
如果桌之前的对接人还不能让我体会到狂欢之夜的神奇之处的话,这位画家的出现足够让我醍醐灌顶。
——狂欢之夜里,它们有着能够延续人生命的仿佛,前提是你能经过他们的考验,至于考验的内容,我大概很快就能知道了。
我盯着地上的试图沉思许久,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既然画家死去了,并且身上的伪装也都全部消失了,那么是不是说明了这位小丑的身份也转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被转移”的人只会是我。
那么就可说是,我现在同时拥有了两位小丑的身份和能力。乍一听上去的确是充满了诱惑力,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我想拥有的更多,在另一方面的“付出”就得更加多。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对我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拨通了特管组的电话,联系上了来收尸的人后,就停止原地等着他们过来。
顺便分析和观察一下小丑的尸体。
按照约书亚之前给我看的资料,这位画家应该患有肺结核,本应去世,但是却在几个月后奇迹生还。
我不可能直接再马路上剖开他的肚子,查看他究竟是否患有肺结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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