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老爷说喜欢你了?”绯惜不由的狐疑的看着一脸少女怀春的阿依娜,打死她也不相信她们闷骚到不行的老爷,会跟着丫头表明心意。
“没有,可是啸哥哥他不喜欢我,他就直接说了!”阿依娜回答。
绯惜听了这话,嘴角一抽,将刚刚阿依娜赠送的鄙视眼神还给她:“你要我说不喜欢,我也能说出口,这根本不是一个意思好不好?”
“有什么不同了,不都是一样的?你会说不喜欢,却不会说喜欢,证明你……”阿依娜说着顿了顿,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后对着绿抚问道,“那个词怎么说呢?”
“虚伪。”绿抚对上阿依娜好学求知的眼神,不吝赐教。
“对,就是虚伪,你是个虚伪女人!”阿依娜恍然大悟的强调。
“你才虚伪,不对,你是无耻!就会赖在我们家里!”绯惜被阿依娜一脸认真的模样气的炸了毛,跳起来立刻指责道。
“哼,我有没有住在你家,我住在啸哥哥家。”阿依娜白了绯惜一眼,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绯惜。
这一记眼神更是让绯惜怒火中烧,正待发作,楚淡墨淡淡的声音响起:“惜儿,阿依娜是爹爹的人,按礼也是聂府的半个主子,不许对她无理。”
“郡主,君老夫人以及德禧郡主求见。”楚淡墨的话说完,还不等绯惜抱怨诉苦,亭外走廊便有人通传。
“她们来干什么?”绯惜没有好气的嘟囔一声。
楚淡墨黛眉轻颦,沉思了片刻后道:“请他们进来。”
“是。”下人领命退下。
楚淡墨作势起身,绯惜与绿抚立刻过去搀扶。楚淡墨缓缓的起身,宽大的锦面短褂下,隐隐可以看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凸起的并不明显,不仔细看确实不易发现。楚淡墨万万没有想到,她不到两个月的身子便已经显怀,好在如今已经入冬,衣服厚重,无人能够发现,以防万一,楚淡墨十几日来都没有出过家门。以待嫁之身,闭门谢客。倒也很好的掩饰了下去。
她的娘亲是君家的人,她的身体里也有着君家的血脉,纵然不喜君家之人,出嫁前也没有打算去君家,但是既然君老夫人亲自来了,她再怎么也不能将人拒之门外才是。
楚淡墨在绿抚与绯惜的搀扶之下,悠然的坐到了梅树下的石桌前,绯惜给楚淡墨斟了一杯茶,楚淡墨接过,才刚刚掀了掀茶杯,耳边便响起了平缓的脚步声。
“老身(德禧)参见容华郡主,郡主安康!”
楚淡墨浅饮了一口茶水,搁下茶杯,对绿抚使了一个眼色:“不必多礼。”绿抚会意上前,将君老夫人搀扶起来后,从新回到楚淡墨身后站定,楚淡墨对君老夫人柔和的笑了笑,抬手摊向她对面的石凳:“老夫人请坐。”
“墨……”
“祖母,我们是来给容华郡主送贺礼的。”君老夫人看着楚淡墨,就有一种想要亲近的情不自禁,甫一落座,将想唤楚淡墨一声‘墨丫头’,却被君涵韵先一步打断,那暗示性的话中将‘容华郡主’四个字咬得极重。
君老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伤痛后收拾起情绪,将手伸向一边跟来的丫鬟,丫鬟立刻机灵的将一直捧在手上的雕花檀木盒恭敬的递给君老夫人,盒子很精致,四周都嵌有上好的翡翠,君老夫人接过,轻轻的搁在石桌上,对着楚淡墨缓缓的打开。
盒子一打开,一道血红的光闪过楚淡墨的双眼,等到光晕消失后,楚淡墨看着盒子里静静的躺着的一只血玉手镯,眸光一闪,却不动声色。
“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但凡君家嫡系女儿出嫁,都会有一只赤血玉镯作为陪嫁。当年你娘毅然离开君家,与老爷恩断义绝,什么也没有带走。只带走了她临嫁前的一只镯子。”君老夫人想到昔日,眼中有泪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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