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其实也可以用在他们身上不是么?也许尽力许许多多,昔日威吓九州的帝王,已经明白他真正最需的,最想要抓住的是什么。
楚淡墨淡淡的笑了,看着这一幅温馨的画面,竟然有些不忍打扰。
“娘……娘娘……”还是最粘着楚淡墨的凤楚皑第一个发现了楚淡墨,立刻在柔妃怀里坐不住了,扑腾着双手,伸向站在门口的楚淡墨。
“你这坏小子,一见了自个儿母妃,就嫌弃柔奶奶!该打!”柔妃看着一个劲想要楚淡墨抱的凤楚皑,心里微微有些嫉妒,嘴上笑骂着,也作势要往凤楚皑臀上打。
小家伙可精了,一看柔妃板起脸,立刻安分下来,嘴里甜甜的叫着:“奶……奶奶……”
这下柔妃一颗心就软了,那还舍得下手啊,伸手轻轻的点了一下下家伙的鼻子,“坏小子。”
说话间楚淡墨已经走了进来,也是知道这时,楚淡墨才看到凤清渊竟然跪在盛泽帝一边,由于楚淡墨之前是从一侧进来,所以没有看见,这会儿看见了,不由得蹙眉看向盛泽帝:“父皇……您这是……”
盛泽帝似乎很喜欢凤大少爷,逗弄着他,目光淡淡的瞥了跪在一边的凤清渊。而后恋恋不舍的把手中的小家伙交给身后的王成,绯惜立刻上前从王成手中接过凤大少爷。
而后,盛泽帝才缓缓的站起身来,一步步的走出殿外。
楚淡墨看了看一边低头跪着的凤清渊,又看了看望着她欲言又止的柔妃,顿时一头雾水,但是脚下却没有停的跟着盛泽帝的步伐。
“朕这一次召你来,一则是当真想见见那几个小家伙,二则是问问为何小十二要延迟婚期?”盛泽帝立在一盆半人高的盆景之前,立刻有内侍端着木案上前,隔着明黄锦帕,是一把修剪花草的裁刀。
看到这个动作,楚淡墨知道,盛泽帝应该是经常亲自修剪这些花花草草。目光扫过那剪裁整齐,没有一丝粗叶枯枝和杂草的花草,楚淡墨突然觉得盛泽帝对他们用了不少心血,就想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孩子,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这事儿,十二弟是如何告知父皇的?”楚淡墨心里在犹豫要不要把诸葛瑜儿的情况如实相告。于是,先谈探口风。
其实,楚淡墨知道盛泽帝必然是知道了一些,但是知道多少,她还有些拿不稳。而且,她也想知道,凤清渊到底知道多少?
“他只说是突然觉得想娶的不是那个人了!”盛泽帝说着,剪裁的力道不由的加重了些,语气也不是很好,“这不是拿婚姻大事当儿戏么?朕当日不许他娶诸葛家那傻丫头,他跪在这宫门口五天五夜,最后告诉朕,不娶她便终生不娶,朕经不住柔妃的苦苦相求,念着柔妃如今就这么一个儿子,也就顺了他的意!”说着,又冷冷的哼道,“他一再的延缓婚期,说是为着老六,朕也不是不理解,毕竟他们兄弟情深,朕也欣慰,可如今好不容易定下日子了,他倒好,赶着大婚前三日,朕和柔妃已经起驾会盛京,才来信说不成婚了!他眼里,当真是没有朕这个父皇!”
“父皇,臣媳想您应该知道诸葛瑜儿突然变了。”楚淡墨低声说道,“十二弟可能一时适应不过来。”
“笑话,天家之子,婚姻由来由不得自己做主,古往今来,有多少王侯夫妻不是在大婚那一刻才初见,感情不都是婚后培养?”盛泽帝把手中的动作一动,显然是不接受楚淡墨的说辞,斜眼睨了楚淡墨一眼,“也就是朕,才由着你们这般自作主张,然则凡事都有个限度,朕也不是事事都要忍让。”
“父皇。”盛泽帝把话说道了这份儿上,楚淡墨唯有福了福身,正色道,“您既然知道诸葛瑜儿有可疑,又怎么放心十二弟娶了她?原本十二弟对瑜儿便用情至深,诚如十二弟若原,已经到了非卿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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