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走吧。”一直在后面没有说话的宗政落云淡淡的开口,目光望着凤清澜带着楚淡墨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绯惜等人也不知道怎么处置诸葛瑜儿,因为凤清澜和楚淡墨都没有吩咐,虽然想一剑杀了眼前这人,但是绯惜知道,他这样做了,无疑是拿着刀子剜凤清渊的心,她想这也是为何凤清澜和楚淡墨现在都还没有对她动手的缘故。这会儿听了宗政落云的话,虽然不甘心,但是还是放了诸葛瑜儿走。
“墨儿不问我,为何要单独见她,给她可趁之机么?”凤清澜将楚淡墨抱入他们的房间,将楚淡墨放在美人榻之上,自己坐在她的身边,低声的问道。
楚淡墨却是挣扎的站起来,进了屋内,一阵翻腾,才取了一盒膏药,将散发着幽幽花香的药一点点小心涂在凤清澜的唇上:“我知道皇……母亲在她手上。”
凤清澜没有丝毫诧异之色,而是往美人榻上一靠,惬意的享受着楚淡墨的服侍。
楚淡墨眉宇一拧,凤清澜这样一靠下去,她不得不倾身,才能够到他的唇,那姿势暧昧的就好像她把凤清澜压倒在榻,不由的脸一红,但是看着他唇上的伤,仍是不得不细心去处理:“她用母亲威胁你?”
凤清澜眉毛一挑,而后唇角轻扬:“她要我娶她,否则就与娘亲、诸葛瑜儿同归于尽。”
楚淡墨上药的手一顿,阮皇后怎么落入诸葛瑜儿的手里,楚淡墨不知道,若不是回京途中遇到了出来寻阮皇后的宁天宇,她也不知道诸葛瑜儿和凤清漠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将神医谷内的阮皇后引出来,又瞒过了宁天宇,挟持了阮皇后。
她一路急赶,就是怕诸葛瑜儿以此事做威胁,逼得凤清澜妥协,因为阮皇后在凤清澜的地位显然非同一般。
似是看出来楚淡墨心底的想法,凤清澜淡淡的笑了,抓住楚淡墨手腕,勾住她柔软的腰肢:“无人能及墨儿重要。”
“清澜……”说是不感到是假的,那是他的母亲啊!
凤清澜伸手,摩挲着楚淡墨的脸颊:“她已经死过一次,我承受过丧母之痛,第二次,于我而言也不算什么。然而你不同,我知道我无法承受失去你的痛……”
楚淡墨眼中又开始酸涩难当,眼泪又不争气的一颗颗的落下。
“别哭,都快成了一个泪人儿了。”凤清澜抬首,用衣袖为楚淡墨拭泪,“宁负天下不负卿,墨儿,我输得起天下,却输不起你。我知道若是我妥协了,日后真相大白,你亦会理解我,然而你中却必然会留下一颗刺,而这颗刺总有一日会变成一个毒瘤,将你我二人的情意回去。所以,我不会让这样的有发生的可能。墨儿,我的心,你懂么?”
楚淡墨的泪流的更加的急了。
懂,她怎么不懂,他负了天下所有的人都不愿意负他。他宁愿拿生母的性命做赌注,也不愿让她对他有一丁点的误会,更加的不愿他们之间涉足任何一个人。他对天下人无情,却把所有的情意都倾注在她一个人身上,这就是他对她的爱。正如他为三个孩子所取的名字一样。
“看来为夫的努力不够,瞧瞧娘子哭得这般伤心。”凤清澜猛然一个翻身,将楚淡墨压到身下,漆黑幽深的凤目燃起了火焰。大掌已经不老实的在楚淡墨身上游弋,唇瓣落下,堵住她的嘤咛。
又是一室的浓情蜜意。
凤清澜说要诸葛瑜儿付出代价,那并不是说说而已。第二日,凤清澜带着楚淡墨入宫,以太子妃的名义,下旨邀各大臣内眷进宫赏桂花。期间,内务大臣君严桁的发妻杨氏打碎了皇上御赐给太子妃的玉镯,且烫伤了太子妃的手腕,太子殿下一怒,便将杨氏下狱,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娇宠太子妃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碎了,故而都觉得处罚有些过重了。然而,却没有几个人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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