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控制一些。
卧室里没有人,她试图去推紧闭的书房门,里面有点动静,门却推不开。
“哥……”
她声音很小,对方动静根本没停,她突然提高声音,“哥!对不起!”她该对不起的人是黎酒,沈馥言不知道沈傅名会不会给自己回应,转身跑下楼。
而书房里其实没有人,有人的是书房里独立隔开建立的健身房。
房间比百二平米占地的书房小很多,大约四十平米左右,里面健身的器材却十分全面,而此时正中央,一个垂挂式的沙包给狠狠砸远又惯性重重回落。
“喝!!”沈傅名怒喝一声,再一次狠狠落拳在八十斤重的沙袋上!他没有戴手套,手指节骨已经通红,衣服脱掉扔在一旁,他赤着膀子,浑身的肌肉都凶猛的突起!
而右臂上,有一道经年未消的旧疤痕。
沈傅名打了半天拳,才双手扶住惯性摇晃的沙袋,整个呼吸急促,满头大汗。
许久后,他重重喘了一口气,推开沙袋借力走到一旁的座椅上。
座椅旁的桌上,放着许多医药用品。
显然打沙袋或者做其他健身运动受伤,他已经习惯到如同家常便饭。
运动完又过了十多分钟,一身的热汗冷了下来。
沈傅名简单的冲了个澡后才下楼,沈馥言已经不在了,皮蛋瘦肉粥又是黏糊糊黑压压的一锅,他没胃口,但还是盛出来小半碗吃掉。
厨房里有个一人高的冰箱,他伸手打开,右侧的储物栏里有一个放鸡蛋的凹槽片。
他拿出两个鸡蛋洗了洗,打蛋的功夫几年如一日的烂,从鸡蛋里挑出不小心掉进去的蛋壳,他加了盐和味精还有橄榄油。
炒出来的鸡蛋几年如一日的糟糕,一边烂糊糊一样一边已经有些焦,味道还咸的要命。
沈傅名把剩下鸡蛋倒进垃圾桶的时候,例行面无表情的咒骂了一句卖厨房不粘锅的无良商家。
回到厅里,他重重躺进沙发。
看着没有通电的水晶吊灯好一会儿,他才摸出手机翻了翻,电话还没打来。通讯簿里备注里为“a媳妇”的号码,位居第一。
媳妇这个词很夫妻,看着很土很接地气,两个字发音在舌尖滚一滚,就会觉得满心欢喜,甚至能傻乐出声。
黎酒早早就换了电话号码,这个还是他问魏开要的,理由是采访之前可能有一些东西要问她,但从拿到号码到现在,他都没有拨通哪怕一次。
想是真的想,怂也是真的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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