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烦躁的抓着头发,像一只炸毛的小猫,爪子凌厉。
被人猛地从背后抱住,吓的我一个哆嗦,他的腰身贴的我极紧,温热的气息传到我的耳畔,暧昧的说道:“怎么?要在野外来吗?”
来,来你个大头鬼。
那房里的软经散全他妈的白放了,这个男人过于鬼魅,对,跟鬼一个样子,来无影去无踪,况且除了被动的等待,我根本找不到一丝这人的痕迹。
“野外来,我怕你吃不消。”我咬着牙,我本来就是蹲着的,现在被他从后面抱着,立时被他压着动弹不得,腿却不一会儿就酸的厉害,嘴里却不饶人。
“只要是你,哪里都行。”
“你起来,我腿酸。”我用手肘推了一下他,示意着他赶紧起来。
一起身,我便跑的远,炸毛的说道:“来人,刺客在这儿。”
亲兵哗啦啦跑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只在黑夜中留下一句明日再来,副将垂头丧气懊恼的厉害,连个衣角都碰不到,这公主口里的贼人他都没看清长什么样子,万一哪天公主有什么不测,他怎么跟王爷交待,公主有事,王爷不得把他的皮给剥了。
一想到这儿他便决定要日夜苦练了,至少不要连个衣角都碰不到。
第三日,事不过三,再抓不到我就真的要发怒了。
刚过晚膳,我正在缓缓的写着昨日太傅留下来的作业,待到写完,便吩咐着沐浴,让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独独留了绿姬在这儿服饰。
沐浴完毕,我将那大夫给的膏药往颈上抹去,我让你总是亲我的脖颈,顺便也往脸上涂了点,不确定他会亲哪儿,我将锁骨和肩头都抹了点,除了凉凉的,倒是没什么味道,况且我刚刚沐浴,浑身的花香,谅他也分辨不出来。
“绿姬,去找十个亲兵守在我门外。”
我转了转眼珠,做戏得做全套,不能让他看出端倪来。
果然,那一盏我习惯留的灯被风晃了一阵,差点便灭了,我一惊,呼吸有些不稳,却极快躺了下来,若无其事,敌不动我不动。
他看了这好像没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如此的相处模式他倒觉得乐不此彼,白天在书房里面处理公文都隐隐有些期待天早些黑,心痒难耐的紧。
果然他往床上一扑。
“碍”我突然被压,轻柔的喊了一声,他听着这一声喃呢,又想到开了荤的那一夜,让他时常魂不守舍,食不知味,那感觉深入骨髓,让他思念的紧。
果然他开口说道:“公主这是在邀请我?”
我翻白眼的想到,就是勾引你,你亲了药就死定了,我让你这么流氓。
我推了推他,故意将衣服往下漏了点,被压得难受,喘息着说道:“你太重了,压的我难受。”
“那一夜我压着你的时候,你这张性感的红唇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难得的红了脸,心里却腾起火,炸毛的说道:“那一夜也不过如此,你也没厉害到哪里去。”
男人都是忍受不了女人说他不行不厉害的,果然他轻笑了一声,缓慢的开始剥我的衣衫,不行我得装着拒绝一下,否则他肯定知道有诈,我往后面缩了缩,果然他见人要跑,一把将人压了下来,惯性的往女人的脖颈处吻去,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中计了吧。
他却不下唇,邪肆一笑,一把将女人抱在怀里,在我耳边说道:“真是拼,为了抓我,舍得拿自己做诱饵?”
我心里警铃大作,这下是真的想跑了,这人是狗鼻子?
这么淡的味道,温香软玉在怀,都能闻得出来?
这男人我根本就抓不到,那殿外的十个人估计连这个人的头发丝都碰不到。
“属狗的?”我被他压的不能动,咬着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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