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敢吃她的东西,虽然那一夜我不确定是她将我引了过去的,终究是对她亲近不起来。
而现在正在房里的焦容听着身边丫头的话,眯了眯眼。
“小姐,我看那公主就是瞧不上老口味的糕点。”她丝毫不觉得是瞧不起那老口味的糕点,那公主是瞧不起自己,心里便越发的扭曲了起来。
让我更加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伴随着小寒的圣旨,一纸赐婚的圣旨在此刻来了我的府邸,我看见奎大监旁边的小太监恭敬的举着圣旨,我的心跳的厉害。
我甚至都没有思考为什么母皇给我赐了婚,那刘懿梁,我根本都不认识啊,什么国公世子,朝堂哪里有这么一家人。
“母皇,我不会与那个国公世子成婚的。”我的话语里面传来的坚定让她微微的蹙了蹙眉,现在局势这么的紧张,再如何,殷亮已经开始动手,在京都明目张胆的做着行刺公主之事,她虽然没有实证,却要为她多求一重保障,再耽误着不联姻,况且左相已经被撤职,那么多的证据,她再如何偏袒都不行,那么长久下来前朝后宫就要完全的沦陷到殷亮和她大女儿的手里面了。
“榕儿,不过是个驸马,国公世子才貌双全,国公爷又家缠万贯。况且你真的忍心杀菁悦坐上了皇位之后,强行将龙少离纳入后宫里面吗?现在朕尚且还能拖着,她日那长公主一得势,龙少离便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我心间一痛,眼角极快的滚下了一滴泪,他现在被撤职在家,自然是任人拿捏。
“母皇,千机阁的事情不一定与他有关的,且就算真的是他的又如何,堂堂一个左相,有一点自己的势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哪一个官员没有自己的势力,您怎么能够任由那些官员给他安上要蓄谋造反的罪名?”
她手掌重重的拍在御书房的桌上,严厉的说道:“他们直言蓄谋造反,谋朝篡位的人是你,若不是这样,人们会传言是你勾结左相,想弑君谋夺皇位,朕力排众议只是将他撤职调查,你还要朕如何?那满朝的文武百官,封封奏折白纸黑字写着是你居心叵测,你若再与那龙少离纠缠在一起,朕不一定能抗到什么时候,到时候朕都不一定保得住你”
那些官员的揣测她听在耳里,放在心里,她终究是有些疑心,虽然自己有意将皇位传给她,但是自己传给她是一回事,她蓄谋夺位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的疾言厉色,于这冰冷的皇宫而言,我反而更加怀念在焦家的那十八年光景,但是,有时候我偷偷喊夫人为娘亲的时候,她吓的都砸了手中的杯子,然后急急的拉着我说道:“榕儿乖,只能喊夫人为干娘,不能喊娘亲,记住了吗?”
我懵懂的点头,当时对这两个称呼没有大的敏感,现在却觉得差的极大。
“要你如何?你应该在我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掐死我。”伴随着这句话而下的是一惊雷,上天的警告我看的明白,这句话是大大的不孝,甚至可以因为这句话而被逐出杀家的族谱,贬为平民。
她吓的跌坐在了椅子上面,殿里面静的可怕,阴沉的仿若地狱一般,她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无比的怀念那个男人,良久才缓缓的说道:“十二月初八,无极殿说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你便要与世子成亲,这是圣旨。”
在如何,让她与一个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好过她可能会身首异处,她扳不倒殷亮,那便只能给她培养势力,扩散影响力,至少要与殷亮抗衡,不能让她任人宰割。
“母皇。”这一声喊得凄厉,我到底是懂了小寒那心底的无奈,这般的被这至高无上的圣旨将自己与一个甚至连面都没见过的人绑在了一起,绑了一辈子。
外面瓢泼的大雨早就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映衬着殿内更加的暗沉不堪,她听着这一句近乎绝望的喊,像极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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