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药煎好了。”正荣走了过来,对着正在出神看着那日出的龙少离说道。
“嗯,去绝世楼,吩咐里面的人,今日一整天都不要出门。”
他接过药,眯了眯眼看向那高山深处新建的楼,若隐若现,若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是。”他领了命令便带着自己的徒弟走了,立时这儿便只剩下了他和这还在外面走来走去的雷驰。
朦胧中有人起开了我的唇瓣,就着些苦到发涩的药,冲进了我的喉咙,我无意识的推了推,无声的抗拒着
“乖,吃了药就好了。”他温柔的劝着,看着她苦的皱到了一起的眉头,心疼的说了句。
他再一次的附了上来,我微微的开了一点点眼缝,看不清面前的人,却抗拒着闭紧了牙关,这么苦的药,不喝不喝
他无奈,只能长驱直入,以接吻的方式让女人喝下了所有的药。
“苦”我喃呢着说了句便又睡了过去。
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正值下午,冬日不怎么强烈的日光穿过屋顶破旧的洞漏了进来,正好隐射在了我身边男人的面上,我想抬手摸一摸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却扯动了后背的伤口,嘶的叫了一声,立时便不敢动,而本就睡眠极浅的阿狸听到这一声便醒了过来
“榕儿,还疼吗?”他问了一句,又觉得自己是问了一句废话,怎么可能不疼,便极快的起床,拿过那一直温在那里的药说道:“乖,把药喝了。”
我皱着眉头的闻了闻,还没喝就感觉到空气中都飘来一股苦涩的味道,立时的往后缩了缩,同时还摇了摇头。
“阿狸,能不喝吗?这药太苦了。”
“不行,乖。”他语气里面带着毋庸置疑,又把药碗往我跟前凑了凑。
“能放点糖吗?”我探了探头,问了句,
“放了糖效果就不是这般好了。”他要再一次摇了摇头,体现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看样子是要我喂你了。”他眉头都没皱的喝了一口,便凑了过来。
嗯,真是矫情了,他这般的喂药,确实好像不是很苦,我甚至还觉得喜滋滋的,一碗药结束,我的唇被他吻得红润饱满,完全没有生病的苍白,微微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说道:“昨夜你答应我的我一直都记得,你若是再做不到,我就”
“你就如何?”他见女人停了话,接腔的问了一句。
“我就把雷驰烤了吃了。”一直在院子里面的雷驰听到这话立刻叫了一声,似乎在抗议女人的狼心狗肺,是谁驮着她奔过了那悬崖,是谁牵着她在那林子里面走的,是谁整夜的陪着这胆小鬼说话的
真是难为它了,一匹马还要回应她絮叨个不停的废话
女人没良心,还是那赤兔好
“看,如此灵性的一匹马,烤来吃不觉得可惜了些啊?”他将碗放下,端过一碗尚且还温热的粥,递到了我的跟前,一勺一勺,温柔至极。
“你都狠心能舍得离开我,我怎么就舍不得吃了那雷驰c”我喝着粥,若有所指的说了句。
“再不会了。”他说完这话便也不再开口,直到一碗粥吃完,他才缓缓的说道:“该换药了。”
听他这么说,我才觉得自己后背的那一块地方疼的不得了,乖乖的趴着,今日初五了,还有两天便要大婚了,我得提前至少一天回去,起码明日我便一定要回去。
男人温热的指腹划过女人洁白细腻的肌肤,完美的背后处只那一箭伤显得尤为突兀,仿若完美无瑕的瓷器有了瑕疵一般,我后背有些冷,见他就盯着我的伤口发呆,“你前面被小寒刺的那一剑,伤口应该褪不去吧,这下我俩倒是对称了。”
“别动,拿掉旧药可能会拉到伤口,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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