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回去,我想再来一次”他见女人细细的穿着衣衫,眼里只看的到女人的赤裸,眼神炙热,一把将人抵在了柜子上面,暧昧的说了句。
“”
难不成这就叫做把你艹到床头柜子里面去?
“阿狸,你赶紧走,那交杯酒里面的分量不重,驸马随时会醒的。”说完这话我眼神不定的看向那床上躺的四仰八叉的驸马,深怕人醒了过来c
驸马若是知道阿狸胆子大到在自己的新房里面与公主如此放肆,估计能够气的升天
“醒就醒了,怕什么”
我却不行,胆寒的离他远了许多,快些把衣服给穿好,把他往窗子外面推说道:“今夜没办法,我只能在新房,回头,回头都补给你行了吧,你赶紧走。”
“没良心,把我吃干抹净就让我走”他刚刚翻过窗户,我一把便将窗户关上,隔绝了他说了一半的话
穿好衣服的我赶紧的将被丢了一地的衣服捡了起来,又赶紧的将那一壶酒倒进了夜壶里面,还将驸马的衣服都给剥了个干净,只留着里衣,给他盖上了被子,才在他身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有宫里的公公过来,一早便在前厅等着了,管家连忙的配了茶水的好吃好喝的供着,连忙着人去喊公主
“罢了,公主昨夜定是劳累了,咱家来不过是传了陛下的旨意,让公主无需急着带驸马入宫,待到三日之后,再入宫不迟c”
“是,是,辛苦公公跑一趟了,这点辛苦钱还望公公笑纳。”管家满脸堆笑的奉了大包的银子给了这公公。
他笑的开心荡漾,颠了颠分量说道:“成,咱家还要急着回宫伺候皇上,先走了。”
刘懿梁醒来的时候看见公主睡在自己的身边,对昨晚的事情却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喝了杯酒就没了印象,他暗着眼眸,就知道一切不会那么的顺利
他自顾的起了身,也没有叫醒床上女人的意思,细细的检察着这新房,查到那一壶酒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是床上的人放的药还是那个比自己早入府的面首放的?目的是为了不让自己有精力与公主洞房花烛这般简单吗?
他四处的摸索着,看到了那昨夜被我捡起来的衣衫,那些细碎的布料,已经看不出一件完好的衣衫了。
外面的天色渐渐的亮了,也还没见人来敲门,他又回了塌上,拿起公主的一缕发便在指腹之间来回的摩擦,脑中在想着事情
身边的女人呼吸均匀,安静的睡着,面容恬静乖巧,胸前的衣衫也有微微的脱落,他只消消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女人脖颈处鲜红的吻痕,分明昨日晚上与他喝交杯酒的时候还没有。
昨夜她这脖子上面的吻痕是哪里来的,他抬了抬手,将女人的衣服又往下拉了点,那锁骨处被人啃噬的殷红,可见她当时的状况多么的激烈,又联想到了那被撕的粉碎的衣衫,和那个有问题的交杯酒,刹那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仇恨的种子就这般的埋进了心的土壤里面
“糟了糟了,一早要进宫,居然睡得这么死,完了完了。”
我惺忪的眼皮子才睁开,外面大亮,太阳都爬上了头顶,我居然睡得这么死,明天,明天殷亮旧部弹劾我的奏折又要飞到我母皇的桌子上面了。
“公主别急,宫里一早来了消息,说是三天之后再让您带我入宫给陛下请安。”
他的眸子看不到一丝的暖意,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却抬手将我按在了床上,盯着我的眼眸,不晓得他到底想透过我的眼眸看什么东西,认真到我都有点发憷
“驸马在看什么?”
隆冬的暖阳透过窗柩进了来,我看见刘懿梁盯着自己看,舔了舔唇,不自然的问了一句。
他却喉咙一紧,被他按住双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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