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这人敢下毒害公主,死了活该。”
青柳也不看那水,他也头皮发麻,冰冷的说了句。
那个士兵却觉得这姑娘还不如就死了算了,活过来还要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整天在池子里面与自己为伍,魂魄估计都要吓的没了大半。
“反正这水牢我们也就这一扇小铁门,不如落了锁就算了,不要把这姑娘丢进去吧,反正她也跑不掉”另外一个士兵看着有些不忍,公主不如杀了这人算了,怎的这么爱折磨人。
“随你吧。”青柳率先的抬脚出了门,身后的两人将快要醒来的焦容放在了冰凉的地上就出了门,青柳利索的将水牢外面的三层锁都锁好,然后他们三人一人收了一把钥匙便回去复命了。
“公主,”
青柳见公主与驸马正在用午膳,也不敢直接说,只轻轻的走到了我的身后,喊了句。
“驸马不是外人,有何事就说。”
我缓缓的嚼着米饭,听着他的回话,微微的都点了点头,倒是那驸马听到水蛭两个字,脸色白了一下,立时的放下了碗筷,面色跟吃了个苍蝇一般难看。
“没把人丢水里?”
“属下是怕人冻死了,现在天冷的很,您与驸马才新婚,要是府里死了人多不吉利。”青柳一直低着腰回话,没看到驸马已经白了的脸色。
“水蛭冬季会冬眠,不会有攻击性,看把你吓的。”我微微的瞥了眼他,哪怕被丢下去的焦容都惊醒不了那冬眠的水蛭,不过是要吓吓那焦容,又没真的让那水蛭吸干她的血。
“属下知道,不过我觉得那水池挖的太深,又不能上来,丢下去不过一晚上便能活活冻死的。”青柳摸了摸一头的冷汗,说道。
“知道了,狸公子回来过吗?”
我也放下了碗筷,轻声的问了句,而驸马立马的来了精神,也竖着耳朵听着,你个死面首,敢暗算他,不千刀万剐,难消心头之恨啊。
“狸公子昨夜回了沐雪苑,现在应该还在沐雪苑里面。”
青柳见公主不再揪着这事儿不放了,立时的觉得心口的气顺畅多了,回话的速度都快了些。
“让管家通知狸公子晚上来见过驸马,以后都是一家人,先认识认识。”我也不知道自己说这话之时的心理,我总觉得那阿狸跟这驸马总有一天会打起来的,但愿这是我的错觉。
“是。”领完命令下去的青柳双脚跑得飞快,不一会就没了踪影。
“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我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公主,狸公子的身份,公主不好奇了吗?”
驸马见人都退了下去,拿起帕子微微的掩了掩唇,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这事儿先放放,不着急。”
而这厢的杀菁悦见那牢头再也没能回来,给自己的药也出了问题,那公主府里面也没传出什么毒死人的消息传出来,立时就晓得自己的计划失败了,心里一直觉得那杀绞榕肯定会派人来暗害自己的,旁人送来的饭菜一口都不敢吃
此刻虚脱的瘫在牢房里面,从昨天到今天,每一次不到半小时她就想上茅房,连带着看守她的人一时间都没了耐心,牢房的门半是虚掩的就放在那里,长长的锁链就那么的搭在门上,那厢的几个人正在烫酒喝,以驱一驱这冬日的寒气,尤其是这个常年阴暗潮湿的宗人府内
她眼眸子含着希冀的光,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那狱卒看着这公主又跑了出来,嘲笑的问道:“又要上茅房?”
“嗯。”她捂了捂肚子,显得痛苦难当,眼神却到处瞟。
“等等,茅房在那边,你往那边跑什么。”说这话的是新来的副牢头,这话惊的那几个喝酒的人一跳,这长公主要是跑了,这个宗人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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