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许多的灰尘,他微微的用手拂了拂灰尘,递到了徒儿的手里。
缓缓的说到:“绝情蛊只能发作七次,这个我从未与旁人说过,你最好还是告诉那姑娘,我看她的面色,应该发作过四次了,再有三次,她心头血没了,就死了。”
鬼医的脸都白了,为什么这一点从来没人知道,但是他从不怀疑他师父说的话。
“怎么会是这样?”
他陷入了良久的回忆,浑浊的眸子里面有着化不开的温情,缓缓的说到:“当年绝情蛊制作出来了,你师娘很高兴,坚信自己会很快制作解药出来,便吞了下去,但是整整好几年过去了,她不仅没有制作出解药,一共发作了七次之后就像这般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鬼医白了脸色,永久的沉睡不就是死了么。
他喝咯喝咯的笑着说到:“你当师傅没想过制作解药么?是做不出来啊。”
“是缺了什么东西吗?”
伴随着这个问题,老者摆了摆手,不再开口说一个字。
鬼医硬生生的让自己挤出了一点笑意出来,我连忙的迎了上去“怎么样?”
他晦暗的摇了摇头,缓缓的说到:“我师娘就是吃绝情蛊死的,我师父这么多年都没制出解药来。”
他的话让我面色染上了苍白,踉跄的退了一步,问道:“真的没有解药么?”
他点了点头,又抬了头的问道“如此,你都不愿意以蛊换蛊么?”
“你不是拿了制作的法子吗?我相信你能做出解药来的。”说完这话我便上了赤兔的马背,离开了这儿。
鬼医没说话,心情沉重到了极点,又扣开了师父的门,缓缓的问道:“是不是要以命换命?”
他冷哼了一声的反问道:“若真能以命换命,你以为我不会让自己的命换你师娘的命,我说了七次绝情蛊没有解药就是没有解药。”
他抿了抿唇,上了雷驰就追了过来。
女人此刻好像是清冷到了极点,缓缓的问道:“你叫什么?”
“墨白。”
“杀绞榕。”
伴随着这句杀绞榕三个字被她冰冷的吐出口,就只见女人留下这句话就出了城门,走的方向是那回京都的官道。
她不等那个男人了。
他知道她留个名字可不是为了与他交个朋友,而是让他制了解药出来之后去找她,杀绞榕,皇家的公主啊。
他心里再一次默念了一遍女人的名字,抬头看着她的背影逆着夕阳,越走越远,坚定了一定要制作出解药的想法,紧紧的捏紧了手里的医书。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女人只能最多发作七次,他心底心疼那个女人,只希望她一次都不要再发作了。
将雷驰骑的飞快,本来要一个时辰的路程,他半个小时就到了自己的小竹房内。
那个男人还是那样的姿势,却额头上面都是汗,分明是那人的意识在和他的药物抗衡,肯定是不放心那个女人跟旁人走了,睡着了却还在挂念着她,如此的两个人,怎么就走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摇了摇头,又一个挥手,龙少离才悠悠的转醒,却一刹那间就抓紧了他的脖颈,稍微一个用力,这鬼医就要在这个江湖上面消失了。
“绝情蛊只能发作七次,再发作三次,那女人就死了。”
他平淡的看着这个武功高到可怕的男人,开口的话让龙少离心头一颤,立时的说到:“你不是找你师傅去了么?药是他做的,怎么会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就是没有解药。”他随意的甩了袍子,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了,他要去京都,再也不再这儿了。
从她如同精灵一般出现在他的院子里面,他的心就已经被抓走了,等她发作六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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