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我抬了抬头,每日一早驸马总会过来。
“怎么了?”
“宫里公公来了。”刘懿梁习惯了她如此清淡的模样,他发现没有那个男人在跟前晃荡,就算公主冷冷清清的对着他,他也不是那么的难捱。
我起了身,极快的走了。
刘懿梁坐在刚刚公主坐过的地方,细细的看着她执笔做的画,画中安静的是那个狸公子手执寒铁软剑的模样
我走到前厅,看见大监满头的汗,蹙着眉头的问道:“怎么了?”
“公主,赶紧着跟奴才入宫吧。”
他的语气里面失了他一贯的沉稳,掺杂着丝丝的焦急。
“母皇出了何事么?”
我一边说话一边朝着门外走去,却见到驸马跟了上来。
“长公主最近又闹腾起来了,皇上气的不行,召您跟驸马去商量呢。”
那个大监叫我预备让驸马在府里等着的话憋回了心里,点了点头的上了马车。
他这两个月的话语也不是很多,此刻更安静的仿佛没有这个人在马车上面一般,我微微的睁眼,缓缓的问道:“你不是在长公主府里面安排了人么?她最近在闹腾什么呢?”
“她可能想娶驸马了吧。”
他虽然说得是可能,但是我却知道这话是真的。
微微颔了首的问道:“是何人?”
“一个凤栖楼的男妓。”
他的话语很轻,他想查那个男妓是谁,但是却查不到,不由得挫败的接着说到:“查不到身份,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叫什么?”
驸马踌躇了一下,摇了头。
我见状也不再多问了,闭着眼眸假寐着,脑子里面却想起了初次见到凤栖楼头牌阿狸的时候了c
我和驸马到的时候,小寒也在,连带着许久没有见到的杀菁悦此刻也在,坐在一旁哭的梨花带雨。
“给母皇请安。”
我与驸马异口同声,朝着正一身怒气的母皇行礼。
此刻杀鸢凌气的要死,这个长公主居然非要娶一个男妓,还要做驸马,真真是气的她要吐血。
这传出去皇家的脸都要让她一个人丢尽了。
立时没什么好脸色的,也不理会我们的到来,只是对着杀菁悦说到:“你说的这件事情,朕是不会同意的。”
“母皇,我现在什么都可以不求,我就只要他就行了。”
杀菁悦这话说了好几遍了,奈何母皇就是死活不同意。
“一个民间妓院的男妓,你可是堂堂一国公主,朕是不可能同意的。”
驸马揽着怀里的女人,坐到了一边,对面是小寒,他还是有些敌意的目光看向驸马,却整个人显得沉稳有礼。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驸马的手指捻过糕点,朝我送了来,似乎根本没有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
我拧着眉头看着他,却还是吃下了他手中的糕点。
“榕儿,你最近帮悦儿看看可有适合的男子,给你皇姐做驸马。”
我没想到母皇会这么说,吓的我刚刚吃下的糕点噎在了喉间,猛地咳嗽了起来。
驸马赶紧的端了一盏茶过来,我顺了气之后才冲着母皇说到:“儿臣一定尽心c”
听到这话的母皇脸色才算稍稍的好看了些,点了点头的说到:“再过一个月就到五月初八了,小寒的婚礼内务府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微微的颔首,“已经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而杀菁悦此刻却反应过了度的说到:“不,不能让杀绞榕插手我的事情,她会害我的。”
伴随着这句她会害我的,小寒和驸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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