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的人,怎么就死了。
“公主,是寇草丸,在人体内潜伏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才会病发,现在是子时,那绿姬该是晚饭被人动了手脚。”
我愣愣的听着电说的话,看着绿姬的尸首,突然就笑了一下,痛到不能自抑的缓缓伏在绿姬不再跳动的胸口上面,哭的压抑,在这漆黑静谧的柴房里面显得诡异。
这一间柴房内,我曾经关过焦容,关过龙少离,如今也关了绿姬,却有两人因我而丧命。
很久,我肿着核桃一般的眼睛,怒气腾到了最高点,冲进了椒房殿内。
砰的一声推开房门,瞧见驸马在塌上坐了起来,我极快的走到了床前,举手预备朝他的脸上扇去
却被他准确无误的抓在手心,漫不经心的说到:“公主这是为何?”
“为何?是不是明天打算把那药放进我的食物里面,嗯?”
我质问的同时,预备将手抽出,却发现被他捏的死紧,他见我如此的责问,也不说话,旋即良久才抬头的说到:“我就是知道你会夜半子时去见她,才下的寇草丸,否则依着我下鹤顶红,你连那丫头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我惊得眼眸子睁的巨大,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承认是你下毒了?为何啊?她碍着你什么事情了?”
“她没碍着我任何事,公主,是我对你不满意。”
我被他气得乐了:“笑话,你不过区区一驸马,还跟对本公主不满意?不怕本公主明天废了你?”
“榕儿,你不敢。”
他瞧着我,说的掷地有声,也极其的笃定。
却似利箭穿透我的心房,准确无误,我确实还不敢。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问道:“今日一早易容的人是不是你自己?我进了椒房殿,只你一个人在房里,而且你的伤是不是早就好了?你伤好了为何不告诉我?还是说你一直在欺骗本公主?”
“榕儿,你问我这么多,我也想问问,你有没有相信过我?”
“相信?绿姬的尸首还躺在柴房,这样情况,你还跟我谈信任,你放开我,明日我便请母皇写废驸马的诏书。”我挣扎着想从他的铁掌之间出来,却让他不过轻飘飘的一拉就跌到了床上。
他立马顺势而下,将我压在了身下,就着身体的优势,让我分毫不能动弹。
他的指腹轻轻的摸着我的面庞,又理了理我的碎发,才缓慢的说到:“那明日你们皇家所有人都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吧。”
他说的轻描淡写,我却寒意遍生。
“刘懿梁,你简直是疯子。”
“是疯了,难道那杀墨寒不疯?爱着自己的皇姐,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可要怎么好?我不过一个区区驸马,我的性命算什么,榕儿,你说可对?”
他的话倒是让我住了嘴,不再开口说话。
“这就对了,你不说,我不提,彼此都相安无事,多好。”
“你先告诉我,早上那人是不是你自己?你早知道我把李树给关起来了?”
“公主聪慧,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那你?”我心里有些紧张,那他知不知道昨夜龙少离回来过,若是他连这个都知道,那才真是叫做绝望。
“刘懿梁,你如此有恃无恐,不怕连累了你整个刘家?”
“榕儿,即使母皇要收拾刘家,我相信你也会护着的,否则杀墨寒那里,我就不敢保证了。”
我冷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一个人自顾的躺到了里面,他一挥手灭了房内的灯,躺在了我的身侧。
我却整夜不能入眠,在塌上翻来覆去,总觉浑身阴凉,浑浑噩噩。
梦里面都是绿姬死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她甚至活了,从铺满了枯草的地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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