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自然醒,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胥珩觉得有时间在遇到郁小可得好好和她道个歉啊!不然心里难说一种滋味。昨天在码头上胥珩已经打听到了今天有一个商船要南下,昨天已经联系好交了银子的,现在快要到出发时间了,胥珩急忙赶到码头,看到那商船还在心想,这船老板还挺讲信用的,胥珩上船后没多久,船便慢慢离开,这是码头上有一黑衣汉子对船上的老板喊道:“船老板,快快停船我也要南下。”那船老板自然不愿意停船所以回道:“阁下等下一趟吧!我们赶急,后面还会有船再来的。”那黑衣汉子急忙回道:“唉!什么后面还有我昨日便打听过,今日只有你家船南下,我也赶急还请船老板行了方便,错过这趟我可要多等几天了到时候恐怕要误事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虽然船老板看到银子心中一动可是还是不愿意停船,还好看到前面不愿有一颗歪脖子树,待会船经过肯定离船不远,所以对黑衣汉子说道:“阁下要上船也不是银子能解决的,若是现在你能上来我分文不取。”说罢看了看前面的歪脖子树,黑衣汉子明白船老板的意思所以极速飞奔到歪脖子树那里商船刚刚好到达这里,不过这中间距离相隔三丈之远,船老板看着眼前这黑衣汉子如何上船,自己已经答应他了,能上船分文不取,不能上来也怨不得别人了,只见黑衣汉子跳到歪脖子树上右脚轻轻用力就跃上船了,老板此时也看傻眼了,那可是足足三丈远的距离啊就这样。虽然船老板说分文不取不过黑衣汉子还是丢下一锭银子向别处走去,胥珩看到此人一惊,咦!这不正是昨日那位黑衣汉子么?还挺有缘的啊!于是上前说道:“阁下这轻功还真是了得啊!”那人见到胥珩夸自己便笑着回道:“唉,小兄弟过奖了,我这点微末的轻功还不及我家公子爷半分呢!”胥珩听到这黑衣汉子如此谦虚觉得还是可以结交的,再说其实胥珩觉得他俩挺有缘的,胥珩也是半个信佛的喜欢讲缘。所以回道:“唉!阁下还真是谦虚,昨日我在西边一湖边看到阁下,救那位农夫的手法和轻功都十分高明啊!小弟佩服。”那黑衣汉子大笑道:“小兄弟过奖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呢!”胥珩回道:“我昨日在湖边见过阁下一面,今日又同船而渡,当真有缘啊!既然你我有缘来咱俩喝一个。”说完胥珩唤来船家要了一点酒与眼前的黑衣汉子痛饮起来。酒足饭饱后两人显然是意犹未尽啊!只可惜船老板不愿多卖酒与他们,两人只好想约如下次再见一定要好好痛饮一番。商船直达无锡,胥珩在这里下船,而那位黑衣汉子同样也在这里下船,只是两人目的不同,各奔东西了。只是胥珩还未知道此人是谁罢了。
胥珩到城里后先是找好休息的客栈,然后再出去买点礼物。走在路上的胥珩发现不远处有几个做叫花子打扮的,身上挂着几个布袋,围着中间一位身着华丽的人,此人看上去给人一种阴险狡诈的感觉,想必这些叫花子定是丐帮的,而中间那位肯定是某个长老或者舵主之类的。胥珩跟着他们到了一个小巷里听到其中一个七袋弟子对中间那人说道:“全舵主放心吧!如果乔峰真如全舵主所说是契丹狗,到时候我们一定和全舵主站在一边。”那位被人叫做全舵主的人回道:“嗯!很好,你们下去吧!记住这事千万别让传功,执法两位长老知道,明白不!”众丐帮弟子齐声回道:“明白!”然后便各子散去了。而躲在远处的胥珩心中却有了另一种想法,心想这个全舵主应该就是那个全冠清了。这次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全冠清走没多久,突然被一个大麻袋罩住,便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疼痛,显然是人打的,看来自己被暗算了,于是大喊:“好汉饶命啊,好汉别打了疼。”喊了一会发现不见效果,而且越喊打的越疼,无奈之下喊道:“你在打我,我上头不会放过你的,我的上头连北乔峰,南慕容都不放在眼里。”说完感觉外面的人已经停手了,急忙扒开麻袋看到底是谁打的。可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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