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情办妥后,风波恶也不调息一下,站起来就像猴儿一样的活蹦乱跳,对胥珩说道:“小兄弟,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你我有缘,今日救命之恩,我风波恶再次谢过了,来日有用到我的地方小兄弟尽管吩咐便是。”说完转头对乔峰继续道:“乔帮主,义薄云天,在下佩服,今日我风波恶输了。”说完大笑三声对持铁锏的老者道:“我刚刚打输了,现在我来讨教你的商招!”
使锏老者已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什么样的人物未曾见过,如风波恶这般的中毒的人物十个有九个已经死了,岂知一转眼,这人又生龙活虎般向自己杀来,且凶悍无比,稀世罕见,不由心下骇然,他铁锏本就变化复杂,只是此刻心下一怯,功夫便减去半分,只得招架,毫无还手之力。
乔峰眉头微皱,心道:“这位朋友也忒不知好歹了吧!我义弟救你姓名,怎又去乱斗一通。”
两人相斗甚久,此时胥珩听到东首有不少人快步走来,跟着北方也有人走来,人数更多,胥珩走到乔峰耳旁说道:“大哥,有人来了。”乔峰也是早就听到了,点了点头,心想:“来人多半是慕容家的人马,慕容公子让眼前这二人先缠住我们,在带大批人马前来。”正要暗传号令,命帮众先向西,南两边撤离,自己和四位长老蒋舵主断后,忽听得西,南皆有快步杂乱之声,却也是四面皆有敌人。
乔峰对蒋舵主低声道:“南方敌人力量最弱,待会见我手势,立时率领众兄弟从南方腿去。”蒋舵主回道:“是!”
便在此时西方杏树林后奔出五六十人,皆是衣裳破烂,头发蓬乱,或持兵刃,或手拿破碗竹竿,均是丐帮帮众,接着北方也奔出八九十个丐帮弟子,人人形色凝重,见到乔峰这一帮之主也不行礼,却隐隐含有敌意。
包不同与风波恶见到如此多的丐帮帮众,大惊均想:“这下如何能够救得阿朱阿碧两位姑娘脱离,王姑娘却也不用担心。”
而在场的最惊讶的莫过于乔峰,这些人都是本帮帮众,平时对自己这个帮主都是极为遵崇,平时远远看见也会过来打声招呼,如今却是突如其来的连帮主也不叫一声,他正在大感疑惑,只见东首,南首也赶到了数名帮众,不多时便将杏林丛中的空地挤得满满的,然而此时帮中首脑人物,除了先前赶到的四位长老蒋舵主之外,其余人均不在场。乔峰越是心惊,掌心中暗生冷汗,就算是遇到过最强恶的敌人,也没有此刻的骇异吧,只想:“莫非帮中出了内乱?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及其余分舵舵主已经遇害。”但风波恶真在和一长老缠斗不止,包不同在旁欲欲试跃,阿朱阿碧此等外人在旁,当着外人的面不便出言询问。
陈长老忽然高声叫道:“结打狗阵!”此时东西南北四面之中,各处都有奔出十余人,二十余人,手持兵刃,将包不同,风波恶与使锏长老三人围住。
包不同见丐帮已结打狗阵,若是硬闯勉强可以全身而退,风波恶中毒后元气大损,非得落个重伤不可,要就阿朱阿碧两人更是难上加难了。当此形式,莫过于罢手认输,实于名声无损。但是包不同性子执拗,常人认为理所应当之事,他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风波恶好斗成性肯定也不会罢手。
王语嫣见此情形大叫道:“包三哥,风四哥,不成的,你们两个是无法破解这丐帮打狗阵的,还是及早住手吧!”
风波恶回道:“我在打一会,要真是不成在住手好了。”说话时一分心,肩上便吃了一锏,风波恶恶狠狠的回道:“这一招真是好的很呐!”刷刷刷连出三招,势要和对手同归于尽,使锏老者心道:“我与你便无不共戴天之仇,何必如此拼命。”当下不在进攻,守住门户。
陈长老长声喝唱道:“南边的兄弟来讨饭嘞,哎哟哎哟喂!”他唱的便是丐帮的讨饭调,其实是在发号进攻令,站在南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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