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下,成家就得掌控天下兵权。成家想要兵权,秦旸就得兵败。
他决心已下,纵使牺牲西征得将士也在所不惜。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军马和兵士走到西疆去打仗,粮草辎重是比人的速度慢的,三王爷看着地图。秦旸的部队人不多,很快就会超越粮草运输的部队,就在铜城,他可以舍下圈套,断了西征的粮。
没有军粮,人没有吃的,马没有草料,受伤不得医治,这样的境况,莫说秦旸,就是孙武诸葛亮,也没有获胜的希望。
铜城是个小地方,但是在靠近边塞的诸多城镇中,已经算是大的了。过了铜城,再往西北,便是城市越来越少,沙漠和草场越来越多,民族也多,游牧的牧民开始逐渐多于农耕的农民了。
秦旸将军是北疆兵士凭借战功做的将军,所以很能知道下面兵士的所思所想,柳晨斌又是文官世家出身的将领,他们的配合恰如一个好将军带着个好政委。所以军队上下齐心,脚程也快,一心想要为边境屠城惨死的百姓报仇。
秦旸的部队在铜城稍作休整,调令一处,在周围驻扎的军营之中点齐了兵马,准备迎战西疆的野蛮部族。秦旸和柳晨斌在帐里盘算着,这样算起来,兵马脚程块,他们一日之内就能赶到与敌军对峙的前线,粮草要滞后些,大约得五天才能到。
“那么便叫兵士带些,一路上马厩吃枯草根,艰苦几日便是。”秦旸说。
三王爷李擎书的眼睛也是盯着铜城的。
这铜城是个要塞,城市不大,周围是山脉险峻,有个什么土匪寨子实在太正常。铜城还靠近河流,水上的水匪比山寨的土匪更加的难对付。
这时候如果军粮有失,他们估计都不知道是哪方势力。
这是最好的地点,等到秦旸和柳晨斌带人走了,便截了军粮,等到他们前线对阵,没了粮草,便是一队死人而已。朝廷想要再调集粮草供给,这是个大工程,根本就来不及的。
那个时候,皇帝必然会震怒,无将可用,必然会放了成木熵,成家必然再度显赫。而秦旸是个庶人出身,没什么好罚的,怒火必然会烧到柳家,那柳溪澜不是总是威胁着自己吗?最好这次再一举铲除柳家。
三王爷排除了老三带人截了军粮去。
此刻老三就埋伏在山里,他已经和水匪打好交道,到时候,军粮到手,兵士全部杀死,不留活口便不会有人告诉秦旸,这样一来便能杀他个猝不及防。
老三是七杀殿刺杀最厉害的人,武功高强,就连苏逸轩也不是对手。
果然押运军粮的兵士不敌,被打了个落花流水,军粮被劫了。
可是人却没死光。有个少年跌落河水中,半天没有浮起来。现在是冬天,虽说即将要过了正月,天气会渐渐暖和起来,但是至少现在不会,“大哥,定然是冻死了。”水匪说。
按照约定,军粮辎重三王爷一概不要,全部给水匪分了。
这票大的,他们赚了。
可是国家危亡,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只可惜水匪并不能明白这道理。
落水的少年并没有死,他相比是上天的宠儿,运气实在太好,他被湍急的水流冲走,爬上岸的时候,正巧是一户牧户的扎营地。热乎乎的马奶,一大块手把羊肉救了他的命。
但是他不能久留,军粮尽失,必得通知将军。
三王爷得到老三的回信,知道事成了,淡定抚琴,他什么都不用做,做了太刻意,只要等着秦旸兵败身死即可。
少年前来汇报,说军粮被劫,兵士皆死,只有自己苟活于世前来报信。两军已经对峙两日,开战就在明日,秦旸要夺回被敌人占领的疆土,可是看对方的阵仗,这不是个小仗。
猎狼部族纠结其他的部落,这次东侵,猎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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