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怎么出现再刑部,为何要盗取证物的事解释一遍,那答案可想而知。
听完刑部侍郎的话后,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唏嘘,就来几位判罚长老都不仅摇头,为赤炎有一个蠢货帝君而感到悲哀。
“帝君,需要我将药给那人喂下去吗?”申屠若凝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帝君,自己可不是任由他拿捏的人。
帝君此时心中已经惊慌无比,不管他答应与否,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算是输了,而且还是输了个彻底。
不可以,他绝对不可以让自己犯下的过错,就这么暴露在判罚长老的眼下,这样他将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虽然时间只停留了几个呼吸,但是帝君的心思早就已经百转千回了。
就在申屠若凝准备将药丸,以同样的方式喂给假申屠王爷的时候,帝君抢先一步给了那人一个眼神。
那人接到主子的命令后,立即开始哭着求饶:“若凝郡主饶命,若凝郡主饶命啊!小人也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若凝郡主”
“你听命于谁,又行的是何事,还不快如实招来?”看着已然瘫软在地上的人,申屠若凝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接下来那人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招了出来,不过罪魁祸首却由帝君变成了太子。
“大胆的狗东西,你居然敢诬陷于本宫!”那人的话将太子给气的脸红脖子粗。
“太子,你实在是愧对帝家的列祖列宗,愧对本帝君平日里对你的教诲。来人啊,将太子拿下听后发落。”帝君痛心疾首的样子,到是让大殿上的人,对他报以同情之心。
“君父,你在说什么?这件事情明明就是就是”太子挣开了捉他那些人的手。
策划这件事情的人,明明就是他的君父,他只是负责执行的那个,最多不过就算是个帮凶,现在这剧情逆转的实在有点大,他一时之间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帝君自然是不会让太子,将不该说的话说出来的:“闭嘴,你这个蠢货,事情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居然还不思悔改!来人啊,将作为证物的龙袍,拿过来给太子穿穿。”
“不要,我不要穿,不要”那件龙袍穿在他的身上自然是合身的,因为那本来就是按照他的尺寸来做的。
当初为了要陷害申屠王爷,他只能将之前为自己准备的龙袍拿出来充数。因为要做一件龙袍,需要的可不是一点儿银子,为了能够给自己节约些银子,他居然用了这么愚蠢的方式,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一个陷阱。
可是不管太子怎么挣扎,他还是被人强制在大殿之上换衣,这一切的屈辱让太子恨不得即刻死去。
在众人的帮村下,那件作为呈堂证供的龙袍,被妥妥帖帖的穿到了太子的身上,完美的契合在他的身上,就如同是为他贴身打造的一般。
“你这个混账东西,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如果说刚才帝君将这一切推给太子,心中还有些愧疚的话,此刻那丝愧疚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因为没有那个皇帝可以大度到,他还没有魂归地府,自己的儿子就盼望着他死,这口气叫他堂堂一国之君,如何能够咽的下去?
见此情景之后,太子将刚才的羞愤忘记了,瘫软在地上不停的求饶:“君父,我并没有要诅咒你的意思,只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还请君父可以饶恕儿臣这一次的糊涂。”
今日这大殿之上,原本是为申屠王爷翻案的,可是现在却上演了父子相残的戏码,这样的反转到是让申屠若凝乐的看了好戏。
坐在大殿之上的那几尊大佛,看着浅笑盈盈的申屠若凝,在心中大大的赞叹她技高一筹,看来她不仅仅只是要替自己的父王翻案,还想要他们父子相残。
“你的罪责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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