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氏部族,祭坛重地。
“噗”
随着一道刀光闪过c最后一名达氏守军被削掉了脑袋,祭坛重地便已成了翼龙天的囊中之物。
举目四望间,乌泱泱的人群c正朝着部落祭坛的所在围来。
“族长,咱们已经被包围了。”
一名翼氏商盟的高层深吸一口气,眼中划过一抹凝重之色。
“这人有点多啊,恐怕已有万之数!”
“可奇怪的是他们却都没有打出任何旗号,真是怪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达沦天该不会是憋什么坏水儿吧?”
“哼,是又如何?”
这时候,翼龙天伸出舌尖儿c悠哉哉的舔了舔沾染到嘴角的鲜血,神情厉煞道:“不管达沦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今部落祭坛已为我们所掌控。”
“在没有阵能保护的情况下,我等只需合力轰击,不屑片刻c祭坛血仓便将土崩瓦解!”
“只要他达沦天还稍稍有点理智,就该明白祭坛血仓与战胜凯氏部族所得的五成利益相比,孰轻孰重。”
说罢,翼龙天颇为豪气的背着手c昂起头:“嘿嘿,老夫突然有些期待,当达沦天那厮见到自己的祭坛重地受制于人的时候,会是一副怎样的神情?”
旋即,他用近乎瞑蔑天下的眼神c俯视着距离此地越来越近c黑潮涌动般的人流
智珠在握,胸有成竹!
“嗒c嗒c嗒c嗒c嗒”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潮涌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c越来越沉。
仿佛带着啸千山c涸万海的气势,荡人心魂!
此时,傲立祭坛之巅的翼龙天等人,皆感到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压抑感觉。
那涌动而来的人潮中,似乎正酝酿着足以毁天灭地的杀意,只待“沉默”的临界点崩灭之际,爆发如洪!
跟在翼龙天身旁的一名蛮修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悄声问道:“咕族c族长大人,这达沦天真的会对祭坛血仓投鼠忌器吗?”
“应该会吧。”
翼龙天动作轻缓的点了点头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镇定些:“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你们便已心生怯意,那还玩儿个屁啊?”
“都给老夫绷住了,就算心里再怎么慌,面上也莫要露怯,明白吗?”
“是”
话虽这么说,可事实上,在面对这气势沉霸如山的人潮时,连翼龙天自己都有些畏然。
他此刻眉头紧拧,心头暗忖:“如果实在事不可为,老夫等人也不是全无退路。”
“打不了舍了颜面c向达氏部族认错低头,只说自己酒后神乱c走火入魔,才犯下此行。”
“原本该属于我方的战利分红,我们不要了便是!”
“老夫做到这种地步,想必达沦天那厮也不至于再苦苦相逼了。”
“毕竟若真与我翼氏商盟生死相见,对他而言也是弊大于利的。”
须臾,翼龙天眉梢一挑:“嗯?怎么没见到达沦天的王者华盖?”
“在这个距离细看之下,达氏族军的衣着似乎也不尽相同。”
“还有,那居于队首的领军之人,居然是老将军达旗?”
“就算达沦天不亲自打头,也总该让此战功劳最大c也更有分量的某位上将来领这衔头之军吧?”
“难不成达氏部族三员上将军,都战死了?”
就在翼龙天心头涌起种种疑虑之际,老将军达旗业已透过层层迷雾c看清了祭坛顶端的那一伙“血衣人”。
当先一人,身着浅灰色战铠c手提平剪环刃刀。
背后那得自玄气世界的锦袍披风随风而舞,此刻正昂首挺胸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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